第17节(3/3)

“完成什么任务？杀人吗？杀那些像薛沐一样无辜的人？”

“他们才不是无辜的，你不知那些禽兽不如的东西曾经对我的家人过什么！”白灵妃语气陡然凛冽起来。

“听着，白灵妃，你本就是不存在的！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白家，所有的一切都是编造来的！”于朗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白灵妃冷笑连连，俯视着于朗不屑地说：“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是神吗？你凭什么说那些都是假的？你不知那些画面每时每刻都在我的脑海中盘旋，你以为你知的就是真相？我告诉你，你所看到的才是假的。”

看着白灵妃疯狂的神，于朗心说：完了，这女人彻底疯了。

“好吧，你想对我什么？要杀死我吗？你凭什么杀我？”

“凭什么？”白灵妃笑起来，神锐利如刀，“这话问得好。我还想问你凭什么杀了我全家。”

我靠，于朗心里咒骂不已，然后昂着脖嘶吼：“我他妈什么时候杀你全家了？！”

“是你的上一世，你就是那伙凶徒的首领。”白灵妃突然平静来，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一边说一边用冰凉的手指在于朗的脖颈划动，那觉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在肌肤上，“你还记得吗？那个屠戮白氏全族的命令就是你的。”白灵妃说到这里手指突然停住，尖利的指甲正好扎在于朗的咽。

于朗艰难地咽了一唾沫：“你听我说，白灵妃，首先你说的灭族之仇都是薛沐杜撰来的，那只是一个故事而已。另外，就算那是真的，即便是真的有前世，可是我现在和前世又有什么关系？我本就不记得。而且，薛沐要是知你杀了我，一定会恨你的。”

“冤有债有主，即便是你前世又如何？因果回，今生报应在你的上也算是理所应当。只要能让薛沐回来，我什么都不了了。恨就恨吧，总比永远也见不到要。”

看着白灵妃的脸上写满了执拗与疯狂，于朗的心开始向沉。

“难真的就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了吗？”他涩声问，嘴里面仿若了一把大小不一的石。

“当你上一世杀我全家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你有今天的场。”白灵妃漠然说，接着一把住于朗的，抬手摘悬着的刀，对准了于朗的印堂。

于朗拼命地挣扎起来：“你要什么？”

“你曾经对我的家人过的事，既然你不记得，我就告诉你。你用他们的测试你新得到的一把宝刀的锋利程度，可惜你那把刀终归没有颅骨，只劈开了七个，就卷了刃。现在，你猜是你的还是这把刀锋利呢？”白灵妃狞笑着说，语罢，那把刀便陡然向于朗的额刺来。

于朗这时却冷静来，他蓦然醒悟：这并不是现实而是梦境，既然是梦境，那么自己还怕什么呢？反正那刀刺到自己的时候就会醒来。

眨间那刀已经来到前，然后“嗤”的一声他的印堂。

我靠，于朗瞪大了双，显然事没有向他预测的方向发展，他依然在梦中，额上正着一把刀，血从伤迸来。这觉很诡异，他能清楚地觉到脑海中陡然多了一块冰冷的东西，倒不是很痛，趁着血还没有漫住他的睛，他还能沿着刀锋利的刃看到手柄上的木纹理。

“浑啊！”他骂了一声，前逐渐变黑，耳边却骤然响起手机铃声。于朗猛然醒来，天已大亮，手机在旁边的茶几上响着。他意识地去摸额，自然没有什么匕首在那里。

他大地息着，惊魂未定地捡起手机，依然是陌生的号码，想起昨晚的那个威胁电话，心立时又张起来。

“喂。”

“是于朗吗？”

“我是，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