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2/3)

“唉。”隐藏的两人里，一人面惨白，满银发，不是沉的老死还是哪个。老死苦叹一声：“自从认识了你，什么事都过了。挖过死人坟，也钻过棺材林，现在连偷摸监视人的事也了。天怒啊。”

“三名死者都吃了包氏的包，这可以说是巧合，也可以说是某契机，杀人的契机。”黎斯话说的别有味。

老死解开了包裹着龙婆腹残渣的包袱，用镊仔细找寻：“这里有馅，也有料的菜渣。再看看三耳朵吧。”

黎斯像是木一样，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双手，突然起叫：“包福，收一笼包带走！”

“而且寒冰冻着，恶臭的味也会变弱。”

两个形若幽灵的影缓靠近了风雨中的包氏包铺，两个影在距离包铺不远的巷里隐藏来，静静观望包铺这边，细雨雷鸣，已经没有客人再包铺了。

戌时，扶摇城城东，小雨电闪。

“人包。”

包袱面衬着冰块，老死自言自语：“若不加寒冰，从尸里掏来的残渣即便在寒冷的冬日，也保存不了多久，便会腐烂。那就没任何用了。”

接来，三耳朵和邢波的包袱也被打开检查过，全检查完了。老死吁一气：“三人腹都有包馅残渣，也有料菜渣，而龙婆腹甚至还有没腐蚀完的包。这三人在生前都吃过包，而且是一个地方的包，馅料都相同。”

黎斯转脸看着不远停放龙婆、三耳朵、邢波尸的石床：“慧心弱多病不假，但可能，他有帮手。”

“嘭！”黎斯将一兜包扔在老死的面前，老死冰着一张脸：“把我叫起来就是为了吃包？”

老死微微一愣：“你怀疑包福？”

“我有理由不怀疑他么。”黎斯笑了：“老死，包福的包为什么这么好吃，甚至还让人上瘾。”

“嘻，我听驿馆的小衙役说，最近开了新的绸缎庄和胭脂楼，黎大哥给我买绸缎和胭脂当赔罪……还有，我要去吃大包。”白珍珠想起那香的大包，不由得吞了，引得黎斯大笑。

接着，白珍珠找到了黎斯，小丫睛红红的，抱怨黎斯没带她一起去寒池寺。

“大爷，您来了。”包福招待：“包上来。”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告错了，告错。”黎斯被白珍珠缠的没法：“你说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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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死淡淡说：“死者吃过的包里或许有不一样的东西，我要重新检查。”

老死摇。

“嗯，案件结束前，所有证据我不会销毁。”黑屋角落里有一个散发着丝丝冷气的石箱，老死将石箱掀开，里面有几个用细布料包好的包袱。包袱分别写着名字——龙婆、三耳朵、邢波。

“哼，那一锅汤里我可是加了几味秘制补药，吃了不仅力壮，不惧冷，还能……”老死还要说，黎斯却不想再回忆，打断他：“这么冷的天

“对。”黎斯：“还能找那些东西么？”

“快。”白珍珠将东西一扔，说。

黎斯同老死对望，几乎异同声的说：“包氏包铺。”

“得了，你不讲我吃过多少苦，最起码，那一锅用死人手熬得汤是了谁的肚里……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想把黄胆吐空了。”另一人当然是黎斯，黎斯了肚。

黎斯笑的很鬼祟：“我听闻，这世上只有一包最让人难忘，也最味。”

黎斯捡起一个包，撕开包，递给老死。老死看了一会儿，双突然一芒：“你想说……”

“知我在想什么吗。”老死望着包袱里的残渣，黎斯睛发亮：“你在想，会不会死者脖颈后现的红斑也同这包有关？”

将嫌疑重转移到了始终沉默的慧善上，并积极搜找慧善在扶摇城过往行动的信息，期待可以找到蛛丝迹。黎斯同老死没有轻率发表意见。

包铺的两个小伙计探脑袋，嘀咕了两句，像在商量什么，随即又转了包铺。

老死说是累了，回驿馆休息了。黎斯则陪着白珍珠将扶摇城各游玩景又逛游了一遍，小丫说的绸缎和胭脂一样没少，黎斯买了许多。申时末，两个人来到了包氏包铺。

黎斯失魂落魄的带着白珍珠回到州府，将白珍珠送回驿馆，自己直奔黑屋。

果然只过一会儿，腾腾的大包端上来了，白珍珠一吃了小半，一脸陶醉。黎斯也大吃，倏然，他停住了。白珍珠见黎斯瞅着包馅一动不动，很是纳闷：“黎大哥，包不好吃？”

“什么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