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3/3)

，又雨，怎么还不关铺？”

“伙计像在等人。”老死，黎斯：“这么久了，我没有看到包福，难他不在铺里？”

“再等等。”

戌时过半，一个匆匆人影从东城门方向赶来，了包铺，在门扯去了蓑衣，就是包福。

“他果然没在包铺里，不知他去了哪里。”黎斯心疑。

包福回来后，短短功夫包铺就关了门。包铺后面的小院亮起了灯光，黎斯和老死从院墙外了小院里，小院有三间房。东屋还亮着一盏油灯，里面传“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在甩面。

黎斯和老死找到墙角猫着，隐约瞧见包福在东屋里忙碌着，又过了两刻钟，突然起了冷风，东屋里灯光一阵摇曳，熄灭了。

黎斯本以为很快油盏会亮，但等了很久，都没有再亮起来，渐渐有一血腥味飘了来。

“不好，包福事了！”黎斯冲了东屋里。月光，包福仰面躺在地上，膛上着一把小刀。

包福已经毙命。

包福双黑沉沉，空像是无星的黑夜。双手搭在，嘴角似着一样东西，黎斯翻开他的嘴，发现包福死死咬着。

好不容易，黎斯从包福中取了来，竟是一片——竹叶。

老死也看到了竹叶，目光浑浊说：“还是没有挣扎反抗的痕迹，还有……”老死翻过包福的，包福脖颈后现了十几个红小，大小如沙砾。

在东屋角落的一个瓷瓶里，黎斯发现了大约一两重的红褐粉末。

“通知柴立海吧。”

第九章 草

十一月二十七日，黎斯来到扶摇城的第十天。黎斯看着躺在州衙黑屋里，一脸平静又无生息的包福，犹记得第一次他见自己时的面孔，现在他却已经成了一个死人。

老死已经检查完了包福的尸，望着黑屋里的柴立海、袁磊和黎斯，缓缓：“同前面死者一样，无挣扎痕迹。致命死因是前一刀，无其他外伤。”

“老前辈，那粉末是什么？”袁磊问。

老死将银盘里的红褐粉末放在石桌上，用镊轻轻捡起一，才：“东西的来历我大致清楚了，这是一奇异草药炼成的粉末，这草药名叫草。”

“草？”柴立海望了望黎斯，黎斯摇：“我没听过，老死你就直接说吧。”

“草迄今为止只在大世西南远域之国的天竺发现过，而且即便在天竺，这草的生存条件也十分苛刻，可以说数量稀少，十分珍贵。我也是从古卷医书里见过草的真面目，草味苦，本有燃后遗留的烧焦味。而服草，会让人变得神恍惚、反应迟钝，但对于一些痛疼急症的病者有特别明显的缓解作用，可以很大程度减少疼痛。”老死盯着草粉末：“我在龙婆、三耳朵、邢波腹的残渣里也找到了相同的粉末，但药量细微。若不是有目标的找寻，很难发现。”

“那几名死者脖颈后的红斑，是否同草有关？”黎斯问。老死沉一会儿：“古卷中介绍，草带有轻微毒，人服用后会有轻微的不适症状，同时伴有红疹现。所以红应该就是服用草所导致的毒红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