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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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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煌”的故事发生地,则设置在洛附近。不过,主人公老家也是在太原,而且也姓王。从洛返回庄园时,他同样遇到一个妇人:“太原王煌,元和三年五月初申时,自洛之缑氏庄,乃门二十五里,左有新冢,前有白衣姬设祭而哭甚哀。煌微觇之,年适十八九,容绝代,傍有二婢,无丈夫……”

士赶来,看到王煌的尸叹了一声,说:“永世之悲剧!此鬼乃北天王右脚的耐重鬼,每三千年找人代替。杀人时,如果该人是坐着死去的,那么被代替者三千年后也能找新替。但你死后,又被那鬼放到床上,踩断脊背,最终躺着而死,即使是三千年后,也没资格寻找他人代替自己了。你将永世被踩在北天王脚,不得托生!”

秘事中,无论在人节还是展上都与《画》如一辙。说到区别,只在于:本故事结尾,对厉鬼来历的判定上,令我们增广见闻。蒲松龄的《画》则是草草收场。

而在王煌面前的妇人,称丈夫游洛而死,自己从远方前来祭奠。跟《画》有一区别是,在这里,妇人边还跟着两个丫环。当没有妻室的王煌想领妇人回家时,被拒绝了。这时,丫环面,对女说:“小,现在将晚,野外没地方住,回家又没有支撑生活的职业。有幸碰到王生,舍此何往?”一唱一和,有双簧的意思。

那是唐宪宗元和三年(公元808年)夏天发生的一桩秘事。

王煌半信半疑,将木符揣怀中。回庄后,王煌坐于堂中,妇人门,他即以木符投之,对方果然变为狰狞的厉鬼。厉鬼上前抓住王煌。后者因惊恐过度,坐在椅上昏死过去了。

丫环来回传话,最后妇人才“勉”同意一起回去。

随后的发展一模一样了:无论是唐朝的王煌,还是《画》中的王生,都遇见了一位士,称主人公脸枯槁,似被厉鬼缠。王煌回答是:“娶回一夫人而已。”王生则没说实话,说自己最近谁也没遇到。但当他返回家时,“蹑足而窗窥之,见一狞鬼,面翠,齿巉巉如锯,铺人于榻上,执彩笔而绘之。已而掷笔,举如振衣状,披于,遂化为女……”这段描写是故事的,最为恐怖。后来王生在士那得到一个木符。但被鬼袭破,最后王生被挖心而死。后又被士搭救,将厉鬼除掉。

望苑驿旁边发生的这个故事叫人无语,因为那王家本是行善好施之人,却遭到了如此横祸。如果仔细探究《酉杂俎》中记载的这个故事,会发现它有一《聊斋志异》中“画”的元素,都是厉鬼扮作妇人为祸。《画》中,蒲松龄对厉鬼的描述是:“蹑迹而窗窥之,见一狞鬼,面翠,齿巉巉如锯,铺人于榻上,执彩笔而绘之。”本故事中,对厉鬼的描述则是“如蓝”“圆目凿齿”。

王煌说:“你去洛,没有安的地方,跟我回庄,又有什么不可?”

不过,蒲松龄在《画》中借用的厉鬼,不仅仅来自于望苑驿,还来自于唐朝宰相僧孺《玄怪录》“王煌”篇。接来这个万劫不复的故事,基本上就已经是《画》的原型了。

在庄园,王煌终于与妇人结为夫妻。而《画》则写:“女顾室无人,问:‘君何无家?’答云:‘斋耳。’女曰:‘此所良佳。如怜妾而活之,须秘密勿。’生诺之。乃与寝合。使匿密室,过数日而人不知也。”

妇人仍在表演:“我与前夫乃结发夫妻,今丈夫客死于洛,我碎粉骨,不能谢丈夫之恩。如何能跟陌生人走?你别说了,我还是要走,先回洛安顿一,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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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讲到一则鬼怪知识。此说的“北天王”和“耐重鬼”,直到现在我们还可以看到,因为就在洛龙门奉先寺石窟。那里有“北天王”脚踏“耐重鬼”的雕塑(雕塑于唐宗上元二年,公元675年

王煌的故事更复杂。士对王煌说:“若不与该女断绝关系,一二十日后必死!”

显然,唐朝之夜发生的故事给了蒲松龄启示。

《画》的开:“太原王生早行,遇一女郎,抱幞独奔,甚艰于步,急走趁之,乃二八姝丽。心相乐,问:‘何夙夜踽踽独行?’”

厉鬼并没罢休,把王煌上床,用脚猛踩王煌腹,随后笑着消失了……

这叫元和三年的夏天有些狰狞。

王煌不听,我行我素。当他再次遇见士时,后者说:“明日午时其鬼当取你命!我给你一个木符,到时候你以符击其,定会看到她真面目!”

《画》中,妇人回答王生为什么独自而行时说:“行之人,不能解愁忧,何劳相问?”接来,“生曰:‘卿何愁忧?或可效力不辞也。’女黯然曰:‘父母贪赂,鬻妾朱门。嫡妒甚,朝詈而夕楚辱之,所弗堪也,将远遁耳。’问:‘何之?’曰:‘在亡之人,乌有定所。’生言:‘敝庐不远,即烦枉顾。’女喜从之。生代携幞,导与同归。”王生很容易把因受正妻之气的妇人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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