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4/4)

一张多么艳而白皙的脸。

望着望着，姜皎竟意识地了冷汗。这时，女一路舞动着，捧得酒献于案前，姜皎笑了一，一饮而尽。

姜皎打量着前的女，发现一个细节：无论舞时，还是向客人敬酒时，女从没过手。这让姜皎到纳闷儿，他再与边那位官员低语：“她怎么从不手？”

还没等该官员答话，另一位官员说：“还真是如此，莫非是六指？”说话间，那女又上来敬酒，怀疑女为六指的官员忍不住站起。《酉杂俎》记载如：“姜楚公常游禅定寺，京兆办局甚盛。及饮酒，座上一绝，献杯整鬟，未尝见手，众怪之。有客被酒戏曰：‘勿六指乎？’乃牵视，随牵而倒，乃枯骸也。姜竟及祸焉。”

故事森如此。

转瞬间，艳的女变成骷髅。

当时，唐玄宗迷恋武惠妃，废除王皇后，但又不敢草率而为。姜皎作为近臣，得知了皇帝的想法，后突然脑发昏，把消息走漏了，引得大臣皆知，随即公开反对，搞得玄宗非常被动，于是一气之，把姜皎贬至天远的广西。还没走到那里，姜皎就在途中死去了。

虽并非姜皎拉视那红粉骷髅，但最后仍凶兆及了。至于那名亲手拉视且笑其六指的官员，如果不意外的话，遭遇当比姜皎更惨。

现在的疑问是：女为什么不手？故事去推测，现形后她是一枯骸，也就是说，虽然她别的位已经丰腴，但两只手还是枯骨的样。正因为如此，无论舞时，还是斟酒时，始终把两只枯手藏在袖里。接来，有两个推测：作为白骨之鬼，在幻化为人形时，不是一就上，而是分层次地，最后的当是双手；另一个推测是，无论她怎么修炼，作为它这一类冥鬼，双手都不可能上。不过，遍查有关鬼怪的知识，我们暂时还没发现有这说法。

在这个转瞬即逝的故事中，对那女最后的目的我们一无所知。或许她只是路过，或许她以枯骸之辗转于安的各个夜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还是继续说说倒霉的姜皎吧。

姜皎还没富贵时，好游猎于山川，每次都驱犬架鹰，要不说最善于画鹰呢。当时，他在潞州。一次打猎还家，发现有僧人在门前化缘。姜皎很快地拿东西给僧人。吃完后，僧人说：“君必能大富贵。”

姜皎问：“如何才能大富贵？”

僧人望着臂上架着鹞鹰的姜皎说：“见到贵人即可。”

姜皎又问：“贵人何在？”

僧人说：“跟我走即可。”

姜皎迟疑，最终还是策跟行，路上便遇到了当时也在潞州的临淄王李隆基。

当时隆基也在打猎，看到姜皎臂上架着鹞鹰，就拉他一起打。此时，僧人已不知去了哪里。几天过后，李隆基专门拜访作为打猎手的姜皎。后者记住那僧人的话，对李隆基崇礼有加。

李隆基离开潞州那一日，当地官员都去送行，但却不见姜皎。等李隆基城至渭之北，却见姜皎在路边搭着帷帐为其饯行。后来，姜皎果为李隆基提，及至李隆基成为皇帝，姜皎助其歼灭太平公主，得了大富贵。

对后世来说，姜皎名气不算大。不过，他有个彪悍的外甥：李林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