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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这次的教训，首都圈的造反派和红小将们再没人敢找特殊档案的麻烦。就在有人开始议论的时候，特殊档案突然改名为特别案件理办公室。设六个科室，科及科员全启用了新人。除了主任保留之外，原本六名办事员分到外地各政府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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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民调局的幸福生活

虽然话说得有气，但也是事实。等众小将转后被另一个场面惊呆了，原本一条坦的大路，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片无边无际的坟场。

本地小将也冒了虚汗，“妈的，不可能啊，鬼遮，是鬼遮了。”

几小时后，天终于亮了。说来也怪，天一亮，众小将就恢复了神智，球上蒙着的蜡也化了。看着前陌生的景象，众小将都懵了，“这是哪儿？我们怎么在这里？”

到了第二天，河北省石家庄传来消息。今天凌晨，有一队红卫兵突然现在距离石家庄市区十五公里正定县的大街上。据目击的清洁工人称，大约凌晨三四钟的时候，他们发现有二十来个红小将在大街上疯跑，还边跑边喊鬼啊、有鬼之类的胡话。

相比脱离公安，主任更疼的是有人已经开始对张副曾经战斗生活的地方兴趣了，本来早就被人遗忘的特别案件理办公室，又有人提起了。为了早避事端，特别案件理办公室再次更名——民俗事务调查研究局成立了。

张副上任后没几天，就把特别案件理办公室从公安里分离了去。有对张副知知底的人听说了，认为这件事办得不是很地。这个办公室保了你姓张的十几年，你现在得势了，就要卸磨杀驴啊。

令人费解的是，明明是掩耳盗铃的法，却真的起到了作用。几个月后，那件事再没有人提起。就连那些作为当事人的红小将，对当天发生的事儿也越来越模糊。

本地小将打了个哈哈，说“怎么说我也在这儿附近住了二十多年了，最近的坟地在五十里外的九宝山。这里别说坟岗了，坟都没有一个。”“那……那个是什么？”小将们的指着不远一片黑压压的地面说。

白发的年轻人？我心里咯噔一，孙胖和我对视了一，他的目光中满是询问，看他的样比我更惊讶。我叹了气，回对着郝文明说“郝主任，那个白发的年轻人不会叫吴勉吧？”

在距离他们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七八糟地堆着上千座坟。当晚的月惨白得邪乎，照在坟上显得十分诡异。因为年日久的缘故，有十几座坟已经棺材。最绝的就是有几个棺材烂得差不多了，已经了还冒着鬼火的白茬骨。

岗什么的。”

众人已经说不话来了，老天还真是合，天上洋洋洒洒抛了无数雪白的纸钱。一个凄惨的声音自远而近传过来，“回来呀，回来呀……回来呀……”这叫声凄惨而悲烈，众小将听得肝胆俱裂，发儿都竖了起来。

转到了1980年，粉碎“四人帮”后，特别案件理办公室的张主任回到了公安，升了一级，张主任成了张副。原一科科亮提升为特别案件理办公室的主任。

众小将还等着小继续慷慨陈词，没想到他再说话时，语气弱了九成，“那什么，还是往回走吧，前面没什么路了。”

本地小将第一个撑不住了，撕心裂肺“有鬼！跑啊！”一语惊醒梦中人。众小将反应过来，跟在本地小将后面撒丫狂奔。

当时这二十来个红卫兵极度亢奋，清洁工人不敢上前，去报告了县里的公安局和当地的革委会。两边的人到了后，前前后后用了七八十个人才制住了那些红卫兵。

众小将这时已经神志不清，全都在了地上。公安局中有一个有经验的，扒开了几人的，发现他们的球上面都蒙着一层薄薄的类似蜡的东西。

更名后的特别案件理办公室，事办公更加低调，只是那六个科还是像当初那六个办事员一样闲不住，动不动就满世界转悠。

“你不是说坟地在五十里外吗？这又是什么？”小将指着白的骨说。

民调局成立不久，江西了一件棘手的案。案容不详，只知局亲自带齐人赶到了江西，等一个半月后再回来时，带回了一个满白发的年轻人。

“别胡说八了！这世界上那有什么鬼神？只是走错路了而已！我们红卫兵是什么人？是护卫伟大领袖的战斗队！我们红卫兵是定的无神论者，会怕鬼怕神？”小将输人不输阵，话说得铿锵有力，听得众小将神为之一振。

“吴勉？不认识。”郝文明皱着眉摇了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