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3/3)

月的冷血与明，是断不可能的。左右为难之际，苏珊娜已牵着阿的手，泪婆娑地走到三人跟前，刚要开谢，不料却劈认了先前给她锡制假银的扎，于是上来抓住他领狠狠拍了几。扎也晓得是冤家路窄，不敢反抗，只缩着任她打了气，顺带着朝一边看戏的小贩笑：“果真俩儿都是疯。”

待完了气，苏珊娜方对杜晓他们：“老天保佑你们！我妹算是碰上大好人啦！”

“你们今后怎么办？”夏冰忍不住问。

“我已经攒够路费了，跟妹一起往南走，离开这个鬼地方！”她边讲边狠狠瞪了那小贩一，有某要摆脱噩梦的愉悦。

忽然，苏珊娜似想起什么，拍了拍阿的肩膀，又从上到打量她一番，将她转了几圈，再摸摸她的肚，遂挥舞双手大声对她讲了几句话。阿迷茫的神，低看看自己的，再抬看看，随后摇了摇。苏珊娜遂又哇哇说了许多话，猛力摇了摇阿的肩膀，她仍是怔怔的，毫无反应。苏珊娜只得转：“我这妹，也不知跑去哪里待了半年，现在回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杜晓与夏冰互望了一，双双无奈的笑：“看来，疯也只得与疯待在一才好。”

于是向苏珊娜妹了别，继续往赌坊走去。

【3】

哈爷逛窑是逛来的，他曾经跟米行老板周志夸过海：“世上只有我哈爷看不上的婊，没有我摆不平的婊。”周志当跟他抬杠：“那赌坊的潘小月你可敢睡？”哈爷狠狠啐：“我呸！潘老板那是婊么？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纵没闪着，早晚也得被潘老板给割了！”遂二人哈哈一笑便也完了。

自然的，窑儿对哈爷也是极迎的，只他有些隐秘的好，讲不来。事实上这“讲不来”的好里必定是包括了手阔绰这一项，否则纵是他底那玩意儿真是“金刚钻”也不会受待见。哈爷每月逛风月楼，找的窑多半都是固定那一两个，并不见得是牌，但一定是看起来亲切随和，人缘极好的那一批。所以那天他来手便给了老鸨五十大洋，要包新科魁韩巧儿的夜，老鸨当还不太兴，因他原本叫另一些，到最后也会那个价，于是有些推三阻四，哈爷叹一声，：“咱能不能别这么见外呀？”老鸨这才讪讪笑着，将他送韩巧儿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