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节(2/2)

阿耳斐被彻底击中要害，站姿变得愈发僵。

“那就得靠你了，你演戏那么好。”若望又悄悄挨近了他一些，在其耳边窃窃私语：“我要你……”

若望米黄的白宛若瓷，那目惊心的白因激而泛起一缕血：“我一直奇怪，你与我还在五爷手上的时候，我从未听说你有个叫‘田玉生’的本名，被教堂收留之后，却突然告诉我们你叫田玉生。你当时大概是发现这里吃不饱，必须想办法从来礼拜的乔苏那里捞些好，才此策吧？偏巧你又从五爷他们那里听到过乔苏的事，所以你才假借‘本名’给了她那样的暗示，让她时时刻刻照顾你，动不动就给你吃的。久而久之，你发现原来除了侍候天主之外，还有一条填饱肚的捷径，于是就起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时间了，乔苏也就只是你的金主之一。我猜想，乔苏后来认你非她所生，必是因为你上的某个印迹引起她的怀疑，比如瞳孔的颜。乔苏的珠是湖蓝的，据说她的男人是中国人，必定是黑珠，可你的珠却是淡绿的。当然，那是我的猜测，不准。在她知你非她亲儿之后，你知用勾引她是唯一的路。乔苏之所以没有离开幽冥街，而是躲教堂，也是因为放不你吧？但是她为了不让你受牵连，却去求助费理伯，他就这样因为你而死……”

“我当时便奇怪，那女死了之后，你居然轻抚她的脸，烧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嘴里叫的不是‘娘’，却是她的名字——乔苏。想来，你们必是日久生，她起初将你视作自己的亲生，后来大概是得知你们并无血缘关系。于是，虚假的亲联系碎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荒唐的男女之！这里的每个兄弟，夜里都陆续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我听与你同居的费理伯讲过，你从来没有，他们还一度笑话你不是男人。其实，你已经成为男人了吧？为了不破这层关系，捍卫你的尊严，那女服了你悄悄递给她的乌碱，临死前还咬破自己的尖，就怕我看来她是服用我制作的毒药而死的。你之前不是还向我要过冰糖吗？到我房里来翻这翻那，其实是想找乌碱吧？那女因为费理伯的死而被抓，你怕你们的关系会被她破，这才决心让她去死，通之罪也可以让死去的费理伯来背。你当时一定很害怕，尽想着如何牺牲他人来保护自己。但是，乔苏临死之前，却把一张恋人牌放那姓杜的女人手里，向她坦白了你俩的关系。

“可是，要怎样才能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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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不止是你，神父也看来了，这就是他后来想支开我们，把你单独留来问话的原因。你是为了逃避他的质问，才故意假装发作，抓住我拼命的吧？这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没想到，那之后我们却都病了。阿耳斐，你一直是圣玛丽教堂的耻辱，如果说这里有哪一个兄弟的死是众望所归，那就是你了！你永远比我们吃得饱，力甚至比安德肋更加旺盛，神父喜带你抛面，你正是利用这样的机会引诱来这里忏悔祈福的妇人，骗取她们的钱财和。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