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节(3/4)

已大到不成样的谭丽珍时，也发作过。

“杀人放火金腰带，这笔买卖得血腥气那么重，神父又对潘小月不了杀手，于是你便用到两招，意以此来阻止她。一招是与章富里应外合，将参与这桩买卖的人一个个杀掉，沈浩天、五爷、哈爷、大姨婆……那些有罪之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戒。当然，将他们成‘人刺’是个极妙的主意，既警戒了潘小月，又能吓退一分赌徒，让他们远离她的地盘；第二招，你得有儿绝，便是对教堂的孩手。我一开始还奇怪，为何凶手杀人之后还会挖去他们的睛？那些被挖掉的珠又去了哪里？起初我想到东北这地界上，农家都是鸦片的，利用掏空的尸运送鸦片与俄国人易也是有的，于是连夜挖开墓看过，结果尸首却好端端都在那里，便知推测的方向错了。后来我发现，这些孩太听你的话了，他们在沈浩天被成‘人刺’的当晚，也就是西满被割的那一晚都来集合过，他们为什么会集合？集合了要去哪里？神父大人，光有章富与你的合可不成，他将目标杀死之后放在那儿，其余时间却得在赌场里上班，否则会引起怀疑，本不可能有时间把他们成‘人刺’，他只能在赌坊后院给你开一条小路。这个活儿分明就是你带着几个孩去的，你指使他们合你这样残忍的活，然后给他们冰糖吃……哦不，不是冰糖，是会让人神亢奋的、失去痛觉的迷药，这些药你尽可以假借之名，从罂粟里提炼。是不是？

“你就是这样，一面带着你的教徒去‘人刺’，给潘小月的生意添，一面把孩一个接一个地杀害，挖他们的球带给潘小月，以此警告她，如果再不住手，一个死的就是她的儿！潘小月每次收到你用那个黄杨木盒装的一对球，便会心惊一次。但那时她应该还未怀疑到你上，因为斯芬并不知她与你之间的关系，更不知她还有个儿。于是他将疑全落到老章上。偏巧章富为了让谭丽珍脱险，可说是用尽了一切办法。用蟑螂饭让她与负责监视的凤娟闹翻，令其有了去外自己张罗吃饭的意念，再蒙面乔装，在闹市街警告她赶逃走。这些事我原本也并不晓得，却是与谭丽珍‘牢友’的那段辰光，她有一搭没一搭告诉我的，我当便猜测那可能是良知未泯的老章的。只可惜这些行为都被黄雀在后的斯芬发现了，潘小月因这才急着收买扎，用来取代老章替她办事。再说反正已经用真的婴儿菜，烹饪技巧已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神父大人一定奇怪我怎么猜到你是凶手的。原先我只有些怀疑，因这些孩死的方式太特别了，除了费理伯之外，每一个的死状都是十二门徒传说中的样来的，你实是想用这法让他们离天主更近一步吧？为了让他们都安于如此悲惨的命运，你还用绳把他们掏空的眶捆扎。一般人兴许不晓得这其中用意，但我亦是乡大，家在离古江镇不远的青云镇，知为了安抚无辜冤死者，会给他们面系上绳，生怕他们的怨灵自鼻飞来作人间。所以我见到这样的东西便想到也许凶手与我老家离得近，遂想到在英的地室被囚禁时与我聊过家常，透过她原居古江镇的潘小月，于是怀疑过凶案系她所为。可是，教堂的吊桥每晚都被收起，她又是哪里来的本事杀人呢？再说也无半动机。只那时，我还不曾怀疑你，因不晓得你与她有那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