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节(4/4)

，他终于开了，如一片灰白的岩石无声裂的隙：“如此说来，真正的罪人唯独我一人。”

“可你从前并不是那么想的，你总将自己辜负潘小月的事看得太大，所以其他人的命便不是命。倘若开设婴儿宴的不是她，换作别的人，你断不可能牺牲那么多人命，只为劝其悬崖勒吧？！神父大人，你曾是如此宅心仁厚，乔苏本没有生过孩，我检查过她的尸，发现她本没有生育痕迹。兴许是因为质问题，怀上后又产了。你为了安抚她，骗说她的孩收养在你这里，乔苏由此才成为信徒。阿耳斐的所谓本名‘田玉生’，是你编来的，只为了给乔苏希望，让她觉得还有依靠。你断想不到，正是你亲手打造的‘田玉生’，生生将乔苏送上了黄泉路。”杜晓角晶莹，却似是忘了泪要如何落，只能将其凝在原地，“神父大人，你一手救人，一手杀人，心必定煎熬得很。但是，这份煎熬若要找宣，必定是找潘小月的亲儿，而那个亲儿，就是若望吧？还有，在杀死西满、砍断他的之后，你把他的先行安葬了，这亦是慈悲为怀的表现吧？”

“因不去手惩治真正的罪人，你只得找她的亲骨手。我见识过你惩戒孩的手段，为的是让他们知错能改。可若望从未犯过错，却是满鞭痕，你为什么打他？为什么将他关笼里？他的神状态又缘何会如此不正常？那都是被你来的吧！这孩目前可是住着两个魂灵的：一个魂叫天宝，总在呼救，希望亲娘能救他脱离苦海；另一个魂才是若望，才智过人，系你最得力的左右手。你对若望的亦是左右为难。因他是潘小月的儿，所以既疼他，给他一间房，传授他制作、提炼药的技法；可你又恨他，时不时要待他，以心之苦。你不曾拿‘仙粉’来牟取暴利，却只是控制自己的教士，实在是让人既敬佩又不耻……”杜晓遂别转去，看着多默那条被草草包扎，用纱布吊在的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