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2)

搭档回过：“不过，看起来那个‘大睛’并没有抹掉她的记忆，对吧？”

搭档：“嗯，我听懂了。还有，别用尊称，我们年龄差不多。”

她：“哦，对了，还有一个事儿！”

我：“我不敢肯定，得通过眠来确定。”

搭档：“嗯，这些我都记了，一会儿我们准备眠……”

搭档：“有多大？”

她：“只要在夜里发生这况，早上我醒来时都不在床上。”

搭档：“不是很好的声音？怎么解释？”

搭档：“好吧。然后呢？”

她：“在客厅的地板上。”

她：“很近……”说着，她打了个寒战。

我：“考量我的职业素质？”

“这么大。”说着，她用拇指和中指在自己的脸上比画一个范围，差不多有一个罐装饮料大小。

她：“然后……然后好像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儿，这段是空白，一儿记忆都没有……再然后……”说到这儿，她似乎有儿恐惧的绪。

她：“有一些……但……嗯……不是很好的声音……”

搭档：“嗯，接着说你所记得的。”

搭档：“还有吗？记得其他更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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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那个，反正听了不舒服，我也形容不来。”

我：“你确定自己是中立的态度？”

我想了想：“嗯……可能是好奇。”

搭档了：“嗯，那双睛离你有多远？”

我：“我是眠师，在采用技术手段之前，我能得到的结论有限。”

她：“就是一双很大的睛在……盯着我看。”

搭档显得有些意外：“那在哪儿？”

搭档：“嗯？大睛？”

她低想了一会儿：“没……有了。”

我：“嗯，描述的况极为接近。”

搭档手在兜里，隔着玻璃看她在眠室打电话。几分钟后，他也不回跟我说：“看上去跟第三类接很像。”

她微皱着眉认真地回忆着：“我……我的确记不得了……真的不知！”

搭档：“什么印象？”

搭档在本上记了些什么。

搭档：“我想看看摄像机能不能正常工作。”

搭档并没回答我：“一会儿眠的时候我不坐她后，坐在摄像机后面。”

她：“呃……这个嘛……我……不知。”

搭档：“从个人角度呢？”

搭档：“哦……声音呢？有声音吗，当时？”

搭档：“你没看法吗？关于她的这个……这个描述。”

她：“一双很大的睛。”

她：“后面非常非常混，我记不住到底是怎么了，只是有一个印象。”

搭档：“这况发生了几次？”

搭档：“看不到脸吗？”

她：“不知，一儿都不记得了。”

搭档停了一，似乎在考虑措辞：“这时候你听得到什么吗？”

我忍不住笑了：“你担心摄像机会有静电噪或者受到扰？”

我叹了气：“说对了。你为什么突然对这个兴趣？”

她：“我被罩在光里那阵儿过去后，就是彻底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还有儿冷，但不是特别冷……我是说有儿凉，您能明白吧？”

搭档：“是从大睛那里发来的？”

搭档：“什么？”

搭档：“只有你自己吗？”

搭档：“嗯。”

搭档：“因为我希望你带着客观的态度给她眠。既不排斥，也不相信，保持中立。”

她：“可能是……四五次……吧？”

她：“这个完全不记得了，大概……只有我自己吧。”

她：“看不清楚，只有廓……像是……猫鹰？好像有儿像猫鹰在盯着我看的样。”

搭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是不是不敢过早结论？”

搭档：“大概？你不能确认？仔细想想看。”

我：“嗯？”

她微微笑了一：“嗯……当时环境是……我看不清，因为太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