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3)

我：“当时你是蹲在地上的吗？”

失忆者：“那天中午我一直在忙着工作的事儿，到午才跑去吃午饭。因为早就过了午饭时间，所以我一个人去的，平时都是和同事一起。吃过饭回公司的路上，在一栋刚刚施工完，还没行装修的写字楼拐角旁，有个女人被什么东西绊了一，差儿摔倒，她手里的一大摞文件散落得到都是。”

“你的意思是我自己来接这个？”我在征询他的意见。

我想，我可以开始了。

警方的人互相看了看，纷纷表示同意。

失忆者：“呃……只有一儿……”

我：“你指窒息？”

听上去，电话那的搭档似乎对这件事儿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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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更害怕了，我不知她要什么，因为我已经彻底想起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失忆者：“就像是……就像是溺那觉。”

失忆者：“对。”

稍微行了一些安抚暗示后，我就开始了例行的询问。在这之前，我反复嘱咐警方的人：绝对不要打断我和失忆者的对话，不可以烟，不可以发声音，不可以走来走去，不可以聊天——我不他现在是不是嫌犯，既然你们让我找回他的记忆，那么就得听我的。

我：“好，那说说看你都记得什么。”

我：“你能记起来的有多少？我是说那段空白之前。”

“嗯，有什么问题联系我。”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很抱歉我用了迫手段让你坐在这里听我说这些，但是我只能这么。因为之前我尝试过劝一些人来听，并且请他们见证人，遗憾的是，我找来的男人大多会说一些连他们自己都不会相信的废话。例如：生活很好啊，你怎么能有这想法呢？你是不是失恋了？你的工作压力很大吗？你有孩，有父母吗？你想过他们的受吗？你要不要尝试新的生活？你现在缺钱吗？是不是生活中遇到了什么困难？你尝试一吧？我们往好不好？这些都是男人的说法。而女人则表达得更简单直接：你是神经病吧？或者尖叫着逃走。所以，在经过反复尝试和失败后，我决定用迫的方法来迫使一个人坐在你现在坐的位置上，耐心地听我说清一切。’说完，那个女人耸耸肩。

失忆者：“是的，呃……看去她材似乎很好，所以我从很远就注意到她了……我跑过去帮她收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文件时发现，那些纸都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然后就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我：“你去帮忙了？”

我：“好吧。”

第二天，几个警方的人带着那个失忆的男人来了，我快速观察了一他。

失忆者：“嗯，就像在里挣扎着似的——你不知一到的是气还是……”

搭档：“对啊，反正只需要眠，也没我什么事儿。别忘了备份，我想知结果。”

“我并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只是觉得很害怕，有那么一阵儿，我甚至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当时给我的觉就像是拼图一样，我了好久才从七零八落的记忆碎片中找了线索。那些线索越来越清晰，慢慢组成了完整的画面——我想起是怎么回事儿了——我是指在我昏过去之前所发生的事。这时，那个女人慢慢转过望向我这边，但是我依旧看不清她的样，逆光让我什么都看不清，而且我的还很疼。

“那个女人从窗边走了过来，我逐渐能看清她的脸了。对，就是她，我记起来了。她非常漂亮，而且笑起来的样很好看，但是当时我怕到不行，因为我想起了当我帮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纸时，她了什么：她从兜里掏了一个雾罐，就在我抬的瞬间，她把

失忆者皱着眉：“可能有一，但是说起来有儿怪。”

我放听筒，转过对警察。

我：“为什么？”

他看上去大约二十六七岁的样，、相都很普通，看不有什么特别的，也没有撒谎者的那伪装的镇定或者伪装的焦虑。初步判断，我认为他是真的失忆了，因为他略显惊恐不安的神里还带着一丝困惑和希望——他很希望自己的那段空白的记忆能被找回来——假如没有受过专业表演训练的话，这复杂的绪是很难装来的，非常非常难。

我：“在那之后就没一儿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