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3/3)

什么东西到了我的脸上，接来我就失去了意识。而醒来时，我就被捆在这里了。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对于这你也许有些怀疑，但是假如你想想看就能知，我除了把你捆在这里，再也没有别的打算了。否则的话，我不会等到你醒来再跟你说这些，因为在你昏迷时，我有足够的时间伤害你，或者把你杀掉，对吗？所以，平静来听我说吧。’那个女人蹲在我的面前，语气就像是在说服一个不听话的孩，表也是。

“当时我的选择只有或者摇，除此之外什么也不了，所以我选择——我怕假如不这么，会激怒她。

“‘很好。’她真的像是对待孩一样，摸了摸我的发，然后站起，俯视着我，‘还记得在你刚醒来时我跟你说过的吗？我说，这个世界，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继续。

“‘也许在你看来，这个世界有着诸多未知，你不知明天会发生什么，不知一小时后会发生什么，甚至无法猜测到一分钟之后会发生什么。你不知楼那些人都在想什么，不知我在想什么，你唯一能知的是自己当在想什么。但是，你不知自己一个小时后会想些什么。这听上去让人很恼火，对吗？我们几乎什么都无法控制，什么都不在我们的意料之中，什么都没有把握，我们看上去就像是在迷雾中摸索着前行一样，一秒都是未知。’她站起走到不远一大的方泥旁，并靠在上面，丝毫不在乎衣服被脏，‘但是，这一切都是错的，我们并非生活在未知中，这一切都是早就设定好的，早就被埋了起来，早就有了方向和决定。遗憾的是，大多数人都不相信这。’”

“那么，”我看着失忆者的睛，“对于后面发生的事，你还能想起些什么来？”

失忆者：“没有了，我这几天想到疼，但是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

我：“嗯，那就说一你还记得的吧。”

失忆者：“我……我记得的时候，就被捆在一把椅上，两只手的拇指被什么东西勒得很。”说着，他抬起双手给我看——两个大拇指现在的颜还偏青，“手腕上还缠了好多胶带——我能觉到，因为它们得我的肤很不舒服。把我整个捆在椅上的也是胶带，捆得非常牢，我本没办法动一儿。后来警察来的时候，也了好久才把我解开。”

我：“你一直是被堵着嘴的吗？”

失忆者：“呃……对，是……我自己的袜。”

我：“是警察把你叫醒的吗？”

失忆者：“我说不清，好像我被捆在椅上的时候睡着或者昏过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没有一儿印象。”

我：“当时你到害怕吗？”

失忆者：“不是害怕……说不明白是什么觉……原来看小说和电影的时候觉得失忆是个很有意思的事，等真的发生在自己上……”说到这，他苦笑了一，“……这并不好玩儿。”

我：“是的，失忆并不有趣。醒来之后，你还记得别的什么吗？”

失忆者：“我面对着一排落地窗，就是写字楼那很大的窗，离我大约……嗯……五六米远吧。正对着我的那扇窗的玻璃被什么东西砸开了，一地的小碎片儿……”他指的是现场钢化玻璃碎片，我从警方那里看过照片。

我：“你知为什么会那样吗？”

失忆者：“开始不知，后来听救我的警察说，那个女人……掉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