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4)

准备好摄像机和相对偏暗的环境后，我对失忆者了眠前的最后安抚暗示。这让我用去了很时间，因为他的张绪让他很难放松来。我认为那是他的潜意识对于唤醒记忆的一间接排斥方式。

“我很想叹一气，但是我不到，因为我的嘴被结结实实堵上了。

失忆者：“……我被捆在一张椅上……”

你刚才说是选择的……”

我：“我指的不是他意识的选择，而是他潜意识的选择——潜意识是无法被自己作的，否则也不会被称为潜意识了。”

看着他逐渐意识主导权后，我松了气，开始问询引导。

我：“ok。”

我：“就是这样。所以我想再问你们，需要眠吗？我没有把握能找回他的记忆。”

我：“你在什么地方？”

警方：“哦，我懂了，就是他自己也没办法决定的，对吧？”

不过，虽然耽误了一会儿，但我还是到了。

我：“你看得到她吗？”

失忆者：“是的。”

警方：“嗯……试试看吧？因为目前来说没更好的办法了。”

我：“死了的那个女人？”

失忆者：“是的，她就站在……落地窗前……”

失忆者：“是……一个女人……”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回看着我：‘但基因，只是如同计算机编码一样的东西而已——它们只是工，真正创造编码的才是纵者。以我们的智慧，是无法想象那个真正的纵者会是一怎样的存在，它远远超了我们思维的界限。’她地叹了一气，‘真正可悲的是，我们宁愿相信没有那么一个存在，但是我们又无法违背心里的渴求——模仿它。你会对这句话到费解吗？我想你会，因为这证明你还清醒。想想看吧，我们用计算机编程这最直接的方式来模仿纵者的行为——用简单至极的0和1，创造复杂的系统，甚至还有应变能力。当然，只是在某程度上的应变，在我们划定的范围。除此之外，我们还有间接的方式来企图破解什么。例如，占星？算命？颅相、手相、面相？风八字？你对那些不屑一顾吗？我不那么看，我倒宁愿相信那些都是统计学而已——企图在庞杂且无序的数据中找规律。他们当中有些人的确得不错并因此而成为某个领域的大师。但是，假如你能认识他们，并且和他们聊聊，你就会发现，他们将无一例外地告诉你：’我只是掌握了很少很少的一儿。‘而且，你还会发现，其实他们比我更悲观，因为他们的认知已经超越了自己的份——人类。自己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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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小到大听说过无数个描述，描述人类的伟大之——我们的现，改变了这个世界，我们削平山，制造河，堆砌大的建筑，创造辉煌的文明。如果我们愿意，我们可以彻底消灭掉一个；如果我们愿意，我们也能挽救某个即将被自然淘汰掉的生灵。我们位于链的，藐视着其他生，我们可以不因为饥饿只是因为贪婪而去杀戮，我们还可以带着一副慈悲的表赦免掉某个动的死刑。我们几乎是这个星球的神，我们创造的东西甚至远远超了我们的需要。这就是你所知的，对吧？我们是多么了不起啊！但也正因如此，我之前所说的才会刺痛你。这么一个伟大的，居然一切行为都是被纵的？而且还是被那些渺小的、卑微的小东西？这让人很恼火，对不对？难说我们只是一台机？只会执行固定的程序？难说我们所创造的并因此而自豪的一切只是我们的基因忠实的执行者而已？你会对此沮丧吗？或者愤怒？或者悲哀？你会吗？’她站起走到窗前，抱着双肩，似乎在俯视着窗外。

我：“是谁把你捆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