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3/3)

，我没说错，我说的就是场费。在无影灯，我就是明星。”

搭档依旧没有一丝表：“这并不值得骄傲。”

老人先是愣了一，我看到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而后又转为平静：“你说对了，这并不值得骄傲。但你应该庆幸，如果是几年前你对我说这句话，我会用我的人脉关系让你就此离开这行。虽然我们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同行，但我确定我能到。”

搭档：“您是在威胁我？”

老人仔细地看了搭档一会儿：“不，年轻人，我不会再那事，原谅我刚刚说的。让我就之前的话题继续去吧。”

搭档，并没有乘胜追击去——我松了一气。

老人：“你知是什么让我发现自己的问题，然后动摇了我曾经的认知吗？”

搭档：“不会是梦吧？”

老人：“你猜对了。”

搭档：“那只是梦。”

老人：“那不是梦。如果梦对心理活动造成了严重的影响，那梦和现实就没有区别。所以梦不是梦。”

搭档把拇指压在上，没再吭声。

老人：“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他略微停顿了几秒钟，仿佛是在鼓起勇气才能说，“当某天醒来之后，我发觉到自己的梦和现实混淆在一起了。”

搭档：“混淆在一起了？怎么解释？”

老人：“在清醒的时候，我看到了梦里现过的那些恶。”

搭档：“您有幻觉？”

老人：“你认为我神经有问题而产生幻觉？你可以这么认为，但是我知那不是幻觉。”

“从医学上讲，”搭档此时表现得极为冷静和客观，“之所以叫作‘幻觉’，是因为患者无法分辨清楚它和真实的区别，可是又无法证明。”

老人：“我知你不会相信，但对我来说，这不重要。相信我，一儿也不重要。”

搭档：“如果说……”

老人打断他：“让我说去吧？还是那句话，看在钱的份儿上，让我说去吧？”

搭档：“ok，您说了算。”

老人微微笑了：“很好，我就知钱会让人屈服，虽然你的门很净。”

搭档：“是的，我们经常打扫。”

老人摇摇：“你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在来这里之前，我去过几家所谓的心理诊疗所，但是当我看到他们门聚集着那些恶心的小东西时，我就知，里面的家伙和我是一样的货。确认了几次后，我就不会再浪费自己的时间了。知我为什么敲了你们的门吗？因为你们的门是净的，没有那些让人恶心的东西，所以，我决定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