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2/5)

“烟烟找你都快找疯了！”药不然在电话里嚷。我沉默了一：“她在你的旁边吗？”

很快远方一辆火车站了，这是一趟前往徐州的火车，在这里只停车两分钟。我默默地走到药不然后，一拍他的肩膀，药不然回一看是我，一愣神。我飞快地从他手里拿过信封，上火车。乘务员在我后砰地把车门给关上了。

我沉思了一，回答：“对，那边也别提。”刘局那个人神神秘秘的，我琢磨不透他的想法，不想过早惊动他；方震是个老刑侦，所的位置又，如果给他们透了风，估计刘局一个电话就能把我从地里起来。

当天晚上，我来到安火车站，远远看到药不然穿着一红衣服，手里着个白信封，站在月台上。我竖起衣领，把帽拉低——这是我买完火车票以后，用上最后一钱买的——仔细地观察了半天，确信周围没有警察的埋伏，才凑过去。

“啊？你什么意思？”药不然大惑不解。

这趟火车是慢车，见站就停。我没多停留，在一站汤了车，然后换了一辆途公共汽车一路坐到新乡。这样一来，即使药不然无意中说漏了嘴，他们也琢磨不到我去了哪里。

我在西安的记忆里，找不到我父亲的影。我在卧铺上一睡不着了，拼命在记忆里搜寻，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他去了哪里。西安的记忆里除了吃、玩就是母亲和那些学生，父亲好像只在抵达和离开的时候才有印象。

我从新乡转车到郑州，连夜买了一张汽车票到西安。西安我曾经去过一次，那还是在小时候，我父母带我一起去的，那时候连兵俑都还没发现呢。当时父母是带学生去考察，我在家里没人带，所以索把我也一齐带去了。我从一个博馆跑到另外一个博馆，看过什么东西早就忘了，只记得母亲给我掰了一整碗碎碎的羊泡馍，吃得无比香甜。我还拉着母亲的手去了乾陵、大雁塔、华清池，还在父亲那群学生的帮助爬了一小半华山。那是我为数不多的快乐记忆之一。

等一等。

“没，她还在郑别村跟郑国渠对峙呢。”药不然连珠炮一样地把况大略说了一遍。黄烟烟安全脱离以后，在距离事发地最近的派所报了警，然后又跟在安急得团团转的药不然联系上。安市动了十几辆警车，在黄烟烟的带领直扑古墓，在那里他们没有发现我和郑国渠的痕迹，于是转扑郑别村。郑国渠拿一堆人证证，证明自己从来没离开过村，警方不想继续调查，但黄烟烟却死活不肯走，双方一直对峙到现在。

“对了，刘局那边，你也不打算说吗？”

我隔着车窗冲他挥了挥手，药不然张嘴说了句什么，不过我也听不清楚。等到火车离开安站，我了信封，里面厚厚的一沓，钱还不少。药不然在这上还是靠谱儿的。

“现在还不好说，总之我说的就是了！”

“我必须要单独去一个地方，至于是哪儿，你就别问了，总之我肯定在期限回来。”

“不然，是我。”

“你太不够意思了吧？这事也要背着我！”

药不然说：“你赶跟她联系一吧，我可从来没看过她那么着急。”我在心里暗暗叹了一气，对黄家，我没有什么负罪；但对黄烟烟，我却存着一份歉疚。

“我需要你两件事。第一，多准备现金，去火车站等我；第二，你帮我盯着黄家的动静，我会定期跟你联络，有什么风草动，随时告诉我。”

对许一城之谜来说，岐山是一

现阶段，还是让郑国渠背着黑锅，替我在前挡风挡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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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你要真把我当哥们儿，就别把我的消息给任何人，即使是烟烟和你爷爷都不行。”

“我！大许，你竟然……”话筒里的声音一变得亢起来。我赶打断他的话：“嘘，你小声，不要让人听见。”

他到底去了哪里？

一个惊人的念钻我的脑海：难……他去了岐山？

“黄家？你是说，烟烟有问题？”药不然的呼一急促起来。

“时间很，我没法跟你解释那么多。总之你就信我一回，我不会拿自己爷爷的声誉开玩笑。”看到我在电话里说得严重，药不然颓然答应来：“好吧，哥们儿就信你一回。还有什么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