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4/5)

一句话来不停回：“祖辈留的痕迹。祖辈留的痕迹……”我搂住木加奈，闭上睛，隐隐发现，我之前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次序。

1931年6月，许一城和郑虎来到岐山，铸造了青铜关羽，郑虎离开；然后在7月，许一城和木有三，还有神秘的“第三人”前往海螺山搭起库栈，登找到玉佛。由此可见，许一城应该是在6月到7月之间，把故意旧的青铜关羽带上了海螺山，替换掉了卢舍那佛像，然后才山跟木有三汇合。

换句话说，在库栈修成之前，许一城有另外一个上海螺山的通——而且这条路还很稳固，否则不可能把那么沉重的青铜关羽像上去。

这条路肯定已经不在了，但至少给我们提供了另外一可能。我站起来，安抚了一木加奈，找到方震，把我的想法跟他说了。方震沉思片刻：“的确有这可能，不过我刚才仔细地勘察过周围山崖，没发现任何栈以外的痕迹。”

我失望地叹了气。方震忽然开：“你看过《福尔斯》吗？”

“看过电视。”

“有时间可以看看小说，写得很不错。”方震的语气从容不迫，“福尔斯在里面说过一句话：当你排除掉一切不可能以后，剩的即使再离奇，也是事实。”

我们两个不约而同地转动脖颈，看向那间小小的关帝庙。此时夜幕降临，那没有半香火的小庙看上去格外落寞。我们相视默契一笑，一起走到那关帝庙里，把青铜关羽像取来，又搬开坛座。我就着落日余晖看了一圈坛座底的地面，冲方震了个确认的手势。

庙里的地面是用一尺见方的石板铺就，板隙和外墙一样，满了用红土染过的菇莎草，形成的红格条颇有藏区风格。菇莎草染成红以后，历经千年都不会褪，但据时间短，颜会有微妙差异。我看到，有几块石板条隙之间的颜与别有细微的差异，应该是被掀开以后再铺回去的。

“石板底难有密？”我喃喃自语。方震却是眉一皱：“不对，如果底是通的话，那么只需要两块石板遮掩就够了。而前变的石板，却排列成了一个狭的条状，从小庙一直延伸到两侧的墙底，又扁又。谁会把密挖成这副模样？”

“不那么多了，全都掀开看看！”

我和方震猫腰，开始一块块石板掀起来。木加奈呆呆地看着我们火朝天地拆迁，不明就里，我也顾不上解释，因为天上就黑了。

石板是松的泥土，质地跟经幢那个藏佛里的土地完全一样。把这些泥土拨开，我和方震发现，底是的岗岩山。但是在的岩面之间，有一条的大裂，裂横着贯穿了整座小庙，恰好被那几块石板盖住。以比喻来说，海螺山的山从山往豁了一个大，然后被人用泥土和石板当创可贴给封住了。

我和方震谁都没想到，庙底居然藏着这么一条大裂，实在超乎想象。不过这裂虽，宽窄却不能容人去，不可能作为密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