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5/5)

黄烟烟简单商量了一，各自分去准备。到了次日，我们早早赶到后海胡同附近，很快就看到一个中年男踱着步，慢慢走胡同。黄烟烟首先走过去，把他拦住了。沈君一看是她，不禁一愣：“烟烟？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黄烟烟随便找了个理由，与他攀谈。她在五脉之中名声很大，沈君不好拂袖而去，便跟她站在原地闲扯。我和付贵化妆成环卫工人，慢慢接近他，突然发难，一人抓住他一条胳膊。付贵手腕一抖，用一方蘸着乙醚的手帕遮住他鼻，沈君当即不省人事。

我们把他放垃圾车底，大摇大摆地推去，来到我们临时租的一间平房里。黄烟烟份，留在外放哨，只留我和付贵。我们把沈君绑在椅上，用凉把他叫醒。他醒来以后扫了一，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付贵很兴奋，说他好多年没审过人了，手艺都快忘了。吓得我赶叮嘱他，不能用旧社会那一。付贵嗤笑一声，说你们这些孩懂什么，从前的警察，有的是办法让犯人不见任何伤痕，还痛不生。

我们两个的这段对话没避人，有意给沈君施加压力。可是他听见以后，却是一脸不屑：“许愿，你一个畏罪潜逃的罪犯，不去自首，还胆敢绑架公民，就不怕罪上加罪么？”

看来我从看守所逃走的消息，五脉里已经都知了。我慢慢走到沈君面前，睛直视：“当初你也是我父亲的学生？”

沈君没料到我第一个问的居然是这个问题，他愣了一，忽然哈哈笑了起来：“不错。我还见过你几次呐。”

“你那所大学，就是为了接近我父亲吧？”

“不错。”沈君回答得倒真痛快，“本来我想扮演个好学生，讨得许和平的信任。可惜他本不识趣，怨不得我用一些极端手段，借一借‘文革’的东风。”

我看他说得平心静气，和说早上起来吃饭刷牙一样平常，气得牙齿咯咯作响，直想冲过去给他一拳。沈君眯起睛，看着我的表，边一丝古怪的微笑。

“到底是谁主使你这么的？”我大吼。一想到就是这个人害死了我父母，我就很难保持冷静，何况他和佛案之间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沈君没有回答，他居然在笑。我一看到他的笑脸，血气涌上来，过去狠狠地打了他两掌，打到他嘴角沁血来，可那诡异的笑容还挂在脸上。

“说，老朝奉到底是谁？”

沈君的瞳孔发生了微微的变化：“哦？你连老朝奉都查来了？不简单嘛。”

“别着急，小许，所有的犯人开始时都是这副样。”付贵拍拍我的肩膀，拿一块白纱布，在沈君面前一晃，“小伙，你知这是什么吗？”

沈君冷哼一声，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付贵。付贵：“这是一块普通的纱布，透气很好。等一我会把它蒙在你的脸上，然后把你的脸仰放在龙，让慢慢滴到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