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4)

一听这数字，我猛然站了起来，面大变。现在《清明上河图》的度，只有5.28米，差了李东所说的版本足足有2.08米！也就是说，这幅名作被人盗割了足足将近三分之一！我可没想到这片残本能有这么。

海燕：“所以说你蠢。李东的其中一段题跋，里面可是有一句关键的话，叫作‘图不满尺，二丈有奇’。”我皱着眉努力回忆了一，好像确实有这么一段，但数字我就记不清了。

我神一动：“你的意思是，这幅《清明上河图》确实被人截走了一段，失去的那段上面画的是金明池和西门的盛景？”

海燕：“中的课程，对

而张择端自己的题名，肯定不会离宋徽宗太远，恐怕也是在那残片上被一并割走了。

海燕冷笑着站起来：“为什么这世界上这么多自以为是的蠢材？我告诉你，我是熙的直系后代没错，但他关于《清明上河图》残本的事，我知的，也只有以恒留的那段记录而已，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忽然停脚步，发现一个关键问题。熙十分完地证明了《清明上河图》存在残本。但残本在哪里呢？如果我找不到这个东西，就算完证明，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光知残本上画的是什么，而且还知这残本到底有多。”海燕略带得意地说。

“呃……不是吗？”

“熙啊，你先祖。不是他最早发现《清明上河图》是不完整的么？”

随着海燕的解说，结论变得很清楚了。《清明上河图》本来向左还有两米多的画卷，画的是金明池至城门的场景。明代李东收藏的时候，尚还能看到全本，但随后等到了嘉靖年间，王世贞看到的时候，已经是不全的了。在正德到嘉靖这短短的几十年里，这幅杰作被人割成了两片。

我的震惊程度，不比听到《清明上河图》还有残本时小。一个女中生，居然就能研究这么的东西，这只能用天才来形容了。鹤轩确实提醒过我，说她家学渊源，可我没想到居然能耐到了这地步。

我大为奇怪：“那你讲的这些发现，是从哪里听来的？”

海燕奇怪地看了我一：“你在说什么？”

我一联想起来，宋徽宗本该有一个题名和双龙小印，但现在的版本上是没有的，据说也是被人盗割，说不定就是这次浩劫中遗失的。如此看来，这个残本不光是有分辨真伪的作用，单是它本所备的价值，就已经相当惊人了。将近三分之一的《清明上河图》啊！还有宋徽宗的亲笔题名！

“这都能知？”我吓了一。难说，熙亲自写的那幅字帖，最后竟落在海燕的手里？不然她怎么会知得如此详细？

熙这个发现，实在是太重要了。我激动地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想让自己的脑冷静来。海燕则在一旁冷旁观，似乎刚刚谈论的只是一件平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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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掏一个计算，噼里啪啦了一通：“明代的尺，合现在是0.32米。二丈有奇，咱们取二三丈。这么算来，李东收藏这幅画的时候，它的度应该是7.36米。”

“他题的什么字，你还记得吗？”

“你中时怎么想起来研究这东西？”

海燕又：“照《清明上河图》的比例尺来推算，把这2.08米换算成汴梁城的真实距离，恰好是金明池到西门这一段的度。”

听到这句话，海燕笑意一敛，两条蜷起来：“你以为我今天跟你说的，都是我从熙那里得来的？”

海燕一抬：“你的用词，暴你本从心怀有陈腐的成见。你觉得女人就没男人聪明？你觉得今人无法超越古人？告诉你吧，这些东西，都是我在中自己研究来的。”

我摇摇，我只关心印迹和版本之间的关联，对容只是一掠而过，没留意过。反正那些题跋无非是品评画工、鉴赏价值，顺便捧一自己。

，却把金明池这么重要的建筑漏掉了，这岂非咄咄怪事？你去画一幅北京十里街，会把王府井漏掉吗？”

海燕：“这是分析的结果。《清明上河图》在被严嵩得到之前，还曾被明代一位名人收藏，此人名叫李东，还留两段题跋。这个你该知吧？”我，她说得没错。我在研究鉴定照片的时候，仔细地对照过历代题跋和印章，其中就包括李东的笔迹。李东是弘治和正德两朝的名臣，也是一位收藏大家。

想到这里，我又对海燕：“熙除了考证残本的度和容以外，有没有提到它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