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2)

接着，明亮坐在电脑前，打开另一个明亮的大脑监控，重温了一她跟副院在办公室里的对话。

当时另一个明亮说，她没给副院打过电话……

副院提了质疑。明亮在电话里曾经对他说，是那个人一直在跟着她。

明亮用手碰了碰她的肩膀，有儿了。

另一个明亮至死都着那黑巾帽。

在地车库，另一个明亮说，她遇到了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人，就像她的影，她一直跟着那个人，了医院，对方就不见了……

明亮双发，一就坐在了沙发上，死死盯着对方。

她要让副院觉到，他从始至终见到的明亮都是同一个人。至于那个跟明亮一模一样的人，从今往后再也没有现，事就了结了。

，看着那把剪刀扎了她的，竟然没有躲一。

最后，她的双手终于抠了尸的腋，拖着她走到衣柜前，费了很大劲儿才把她去。她快速地关上了衣柜门，好像怕她爬来。

把她拉到山上埋掉？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三楼车里？此时明亮全都在抖，绝对背不动。还有，背尸楼的时候，万一被保安看见怎么办？另外，血会满楼，应该有个大的塑料袋把尸装起来，那东西除了殡仪馆，不可能搞得到……

刀不行，需要斧。

她又把手缩了回来。

终于，对方不动了。她侧躺着，明亮看不到她的脸，只听见血在，“呼噜，呼噜，呼噜……”

尸没反应。

她只能先把尸藏起来。

还好，她的诊室里有一个衣柜，完全可以把尸去。

明亮第一次知，把一个利刺一个人的竟然那么容易，的，就像扎一个布绒玩偶。对方的外，只剩了那个剪刀把儿。

明天见到副院，明亮必须补上这个漏，她要说，她确实给副院打过电话，由于太张，给忘了。

明亮的上骤然有了力气，她打开衣柜门，把几件工作服拿来，放在了床上，然后走到尸前，准备伸手了。

她死了。

现在怎么办？

明亮突然想，应该看看她死的时候大脑里是什么景象……

她盯住了画面。

她弯腰，凑到尸的脸前，盯了她一会儿，对方没有睁开睛。明亮试探地叫了一声：“明亮……”

地上的明亮在搐，嘴里一直在嘀咕着什么，越来越听不清。

对方睁大睛，愣愣地看着明亮，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听不清，接着她捂住，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又本能地侧了侧，佝偻着躺在了地板上。明亮看见血从她的来，冒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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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了十几趟女厕所，终于把地上的血理完了。看了看衣柜，血又从衣柜门来，不过已经很少了。

她死了吗？

在这样死寂的夜里，她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

她走过去，把衣柜门上的血和地板上的血净，回到床上坐来。

把她送到殡仪馆火化？没有合法的死亡证明，人家殡仪馆不会收的。

她还算清醒，她在努力回忆这个死掉的明亮和副院都说过什么，不然，明天跟副院说起来，会破绽。

看来，只能把尸大卸八块，然后分批运去。

躺在地上的人是明亮？那么自己是谁？

接着，她拿起巾，蹲来地上的血，一边一边看那个衣柜，衣柜门始终安安静静地关着。白巾变成红巾了，她走诊室，左右看看，没人，快步走女厕所，用把巾冲净，拧，再返回诊室……

明亮一直盯着她，过了很久很久才站起来。她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毫无知觉。她拖着两条几乎不存在的，走到了另一个明亮跟前，伸脚踢了她一，想让她仰面朝天，可是，对方固执地保持着侧的姿势。明亮不敢再踢了，她觉好像在踢一个睡着了的人。

明亮这才意识到，理尸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儿。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多了，上哪儿找斧去？

刀呢？

另一个明亮跟她面对面说话的时候，始终保持着十分戒备和恐惧的状态。聊着聊着，她似乎对明亮有了些信任，觉她并不邪恶，她也想到了，会不会有人在更邃的地方制造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