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2)

在那之前，碎小鳄又一次制代替明亮的意识，让明亮重新回到了弗林医院，于是，明亮听到了季之末的警告，听到了那个神病老儿的警告，听到了那个侯先赞大夫的警告……碎小鳄在明亮的意识里埋了恐怖的倒计时——午夜12。

碎小鳄：“对，她死了。”

碎小鳄：“我。明亮认为她是神病医生的时候，曾经慨过——她的患者碎小鳄如果不患神病，其实很适合个编剧或者作家。”

其实，她一直等在明亮的卧室外。

她走书房，盯住了明亮。她发现，明亮真的清醒了。

她闭上了嘴，把分叉的蛇信藏在了里面。

汉哥：“小区里练功的那个人？”

弹钢琴的女孩离开了，钢琴沉默着。

碎小鳄：“嗯。”

她恼怒了，然后，她使了最后一招儿……

明亮很，她的意识一整天都被碎小鳄控制着，陷在弗林医院那个恐怖世界中，晚上，她竟然挣扎着走来了，渐渐恢复了正常。

碎小鳄确实够狠，一般说来，一个孩跟父母生了气，由于绪激动，可能会说不该说的话，不该的事，但很快就会过去，能迅速平复任何裂隙，接来，这个孩会到父母又可气又可怜，会为自己的话语和行为到后悔……

整个世界沉默着。

后来，汉哥上了楼，两个人扶着明亮在卧室躺来。如果这时候，碎小鳄悬崖勒，那么之后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碎小鳄讲完了。

她从10月25日凌晨开始迫害自己的母亲，一直持续到晚上汉哥现。她解除了冥想，母亲依然于幻觉状态中，她那疯疯癫癫的样，并没有引起碎小鳄的怜悯，更没有使她停手。

她叫“小鳄”之后，碎小鳄愣住了。

汉哥：“你骗我。”

汉哥：“既然你什么都承认了，为什么偏偏不肯说这个人？”

汉哥：“那好吧……故事是谁编的？”

她非要把明亮击垮。

晚上的时候，明亮清醒过来。

当时，碎小鳄恳求汉哥留来陪她，被汉哥冷冷地拒绝。碎小鳄的心再次充满了杀气。

汉哥：“你那个同学？”

碎小鳄：“我也不会告诉你原因。”

碎小鳄万万没想到，明亮疯掉之后，竟然通过她们母女之间的第七，预知到了那天碎小鳄将大难临，于是跑过去把她救来，自己却被烧死了……

汉哥突然问：“这个办法是谁教你的？”

汉哥离开之后，她走书房，拿那个故事大纲，又一次看了看结尾。接着，她在母亲的卧室门坐来，盘着，双手合十，闭上双，再次冥想。

窗外的街沉默着。

碎小鳄：“你还不明白吗？我不会告诉你是谁教的我，就算你现在把我掐死。”

汉哥：“你还在骗我。”

碎小鳄通过第七，把明亮的神摧残到了即将崩溃的地步，就像一座大厦，看就要崩坍。这是一个基础，到了10月26日，第七不再有效，碎小鳄也不需要了，她换了一个更残酷的实现手段。

碎小鳄不是这样。

汉哥：“我们继续。明亮经历了你制造的那些幻觉之后又清醒过来了，最后，你是怎么让她彻底疯掉的？我是说，10月25号那天午夜12你对她了什么？”

汉哥：“你在说什么？”

碎小鳄：“是的，我骗你。”

碎小鳄：“季之末。”

碎小鳄：“是你。”

碎小鳄看着汉哥，突然不说话了。

汉哥：“我教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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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过了午夜12就不再是碎小鳄的生日了。

汉哥：“到底是谁？”

碎小鳄：“就是你。”

她没想到，明亮又一次从恐怖幻觉中挣扎来！碎小鳄很沮丧，她知，就算再把明亮带幻觉，她也会过来，这个办法不灵了。10月25日上就要过去，碎小鳄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汉哥沉默着。

碎小鳄：“侯先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