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3/4)

意。可是转天看日又要偏西了，还未见贾延年的影，韦氏才开始焦急起来，去那位朋友家一问才知，那日喝酒早早就结束了，贾延午也说是回家去的，所以他的行踪，这位朋友也是不知。接着就是有好事之人告知韦氏说官府贴了公榜，有人死了，等家属去认领，韦氏惊疑不定地前来，却发现死者之一正是自己的丈夫贾延午。

沈白合上案宗，问一旁站着的陆元青，“元青，这贾延午的份已经确定，可是另一尸却迟迟没有任何消息，难他的家人还没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多日吗？”

陆元青略微思索，才：“恐怕不是没发现，而是没法告知我等而已。”

沈白不解：“元青之意难说这死者的家属也遇害了？”

陆元青闻言一笑，“大人，其实我的意思是说或许这第二死者并非汴城人士，所以他就算时间没有返乡，他的家人也会以为他是在外办事，没有及时返家。”

沈白顺着陆元青的思路去想，“贾延午是本地人，而那份不明的第二死者，如果像元青所推论的那般是个外乡人的话，那他二人又是怎么结识的？”

陆元青走到沈白面前站定，才：“大人注意到没有，这第一死者贾延午曾经参加过两个多月前的闱会试。本朝的闱之更甚秋闱，所以今年拥京城的各地应考之人，也应不在少数才是。”

沈白：“所以这贾延午和第二死者很有可能是在闱会试中结识的。”

陆元青闻言再笑：“大人，我们也有可能已经走了杀人者布好的死局之。”

沈白闻言一愣，“元青难是说……”

陆元青：“是啊，大人难没想过这两名死者虽然死在了一起，又被凶手摆成了同桌读书的亲密样，更甚者读的都是同样容的《风波鉴》，但是这一切极有可能是凶手故布疑阵，而其实二人本就不认识，不过是恰巧同时了凶手布局的死亡棋罢了。”

沈白闻言悚然一惊，“如此，这凶手到底是要什么呢？”

陆元青叹了一气，“或许什么都不为。我总觉得这只是一个开始……”

沈白不解，正要继续问去，陆元青却又说：“大人，胡二的验尸结果十分清楚，死者并无外伤，也无血，甚至上没有任何明显的伤痕，中没有泥沙，颈上没有勒痕。虽然看起来极为荒谬，但是这二人确实很像是自然死去的，他们的脸上还有那样的笑容……”

“不！”沈白冷静地打断，“一定还有什么细节是我们忽略掉的，我不信这世上有这么不着痕迹的杀人手法。”

陆元青却是一笑，“大人，怎么能说是不着痕迹呢？明明就有这么明显的痕迹摆在了我们面前啊。”

沈白微微一想才：“元青是说二人手中的《风波鉴》？”

陆元青一笑，“《风波鉴》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应该是《风波鉴》被二人所看到的那页容——哪怕读到自己死去的那一日，也甘之如饴！大人，这二人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这么读着书，就突然死去了，再结合他们二人脸上那笑意，竟是和书上的描写如此相符。大人，你觉得这一切会仅仅是巧合吗？”

沈白默然沉思片刻，问：“元青是说凶手故意将死者成和书上描写的一模一样的那死法，其实是想向我们揭示什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