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4)

阿源闻言只是静默，再也没有声

阿源一边说一边又后退了一步，她周开始现一火焰般的颜，随着她的后退越来越烈，“静舟先生有没有和你提过清和源氏族中最的惩罚是什么？今夜就让你见识一这‘天火之刑’吧。”

风波鉴（21）天火之刑

陆元青慢吞吞：“所以他们最终无一幸免全都被你杀死了。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优，就是喜赌，而且我一般运气还不错。”说着他再不迟疑，手用力，那寒光闪烁的匕首便在他的手臂上划开了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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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元青握在手中的是一把匕首。只听他自言自语：“这把刀和师父的‘逐月’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不过它再不济也是一把利，应该可以割破的吧？不过肯定痛得很……”他一边说一边匕首慢慢横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陆元青摸了摸手臂上的伤，“看来你的幻阵帮不了你了。你不会武功，没有了那看似神秘难解的幻术护，你本不堪一击。过不了多久，衙门里的衙役们就会冲来，那时候你那所谓幻术师的尊严就要然无存了，而那些等你回去的倭寇也会被一举成擒。你实在不该为了那可笑的尊严回来的，因为这世上原本就没有天衣无的杀人手法和永远不败的神话。”

阿源冷笑一声，“你的想法还真是无边无际。”可是她看到陆元青从袖中了一之后，却惊慌地后退了一步。

阿源因疼痛而说话开始断断续续，“是他完成最后的书稿后求我杀他的，他说他求仁得仁、余愿已了，对这个肮脏的尘世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求我成全他。”

天火的烟雾很丽也很轻盈，升到空时五光十，极为炫目，就算是在远也能看得清清楚楚。这是阿源发的最后的信号，给那些在北镇码等她指令的同伴。

阿源沉默了片刻却低声笑起来，“你懂得什么！幻术师因为期接各毒毒草，所以生命都会很短暂。幻术师的一生都不会经历失败，因为失败的那刻就是他们的死期。永远不失败的人生我早就厌倦了，所以我期待一个可以打败我的对手，因此看到了你的字条，我毫不犹豫地折返。你说得不错，今夜你和我之间只能活一个人，你识穿了我的幻术玄机，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但是你要是以为这样你就赢得了最后的胜利，那就大错特错了。”

那伤并不大，可是却有血顺着陆元青的手淌来。阿源的面有些变了，她到空气里全是令人难以忍受的血腥之气，她握伞柄又后退了几步。

陆元青看着阿源痛苦的脸，却微微一叹：“我能明白你为什么杀贾延午、张昭、王佐、肖富、祝东楼，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杀陈言？你难不知他其实对你有吗？”

是调可以使他们产生各幻觉的不同药罢了。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奇特的地方，那就是他们都没有见血，一尸都没有血，这是为什么呢，阿源姑娘？”

陆元青闻言却摇摇，“不，你错了。是他成全了你，让你完成了你幻术杀人的最后一篇。还记得《虎女》最后那段描写吗？棺木中躺着的是他的妻……和现实中的形相比，他其实是想和你共结百年之约，只可惜他大概看了你终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阿源，所以他终于选择了沉默。我猜他对你有，是因为他最终选择了成全你。”

本来极的雾气随着这血腥之气的蔓延开来似乎也消散了不少，那丝丝清明渐渐将汴城衙门前的景浮现来。

阿源冷冷地看着陆元青，却听他继续说：“清和源氏视杀人血为幻术师的耻辱，失败的幻术师要接受族中最的惩罚。家师第一次和我提起时，我就觉得这规矩简直是莫名其妙。只要被杀之人血了，那就代表幻术师失败了？请恕在驽钝，苦苦思索了这么些年才得一个令人捧腹的结论：血就是破解清和源氏幻术之谜的法宝，换言之，你的幻术命门就是血。这说法或许会令人觉得很可笑，可是这世上的事皆是如此诡异而奇妙地相生相克着，所以往往真相有时到最后就是这般令人惊叹的简单。”

阿源不可思议地看着陆元青又后退了一步，“你简直就是疯！每一个将要被我杀死的人无一不是哭着喊着求我放过他，只有你这个疯会想到拿刀去割自己的手臂。”

阿源的面目有些痛苦，“这味药从我成为幻术师的那一天开始日日服用，就是等我失败的那日来成就‘天火之刑’的，你以为你的衣袍能扑灭‘天火’吗？你很聪明，猜到了我的用意，可是你就算现在赶到码也阻止不了收到我的信号而离开的同伴们了，所以这一局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她周的火焰之越加明显，陆元青愣了片刻才恍然大悟，他猛地解开自己的外袍冲过去想要扑灭阿源周的火焰，可是他那青袍才刚刚接到阿源的就已经被烈焰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