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交换(2/3)

他吓得赶住，心想明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怎么说我占了你的便宜呢，难怪生存守则上就有一条：远离女人。明天天一亮，大家就分扬镳吧。

女贼又扑哧一笑：“臭小，以后你就喊我姑好了……人家怕黑嘛……”

他懵懵懂懂地，心想那血腥味难是假的，那些污染者的反应难是假的？还是不说话，打定主意不跟这个不可理喻的女贼说话了，索闭上睛装睡。

她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睛，盯着他的举动，没有接受的意思，神开始是又气又恼又羞，后来又转为迷惑和好奇，终于确定他不是诚心戏她，才轻轻问：“你还以为我受了伤？”

他呆呆地站在门，真是过分，大家只是萍相逢的陌生人，彼此连姓名都不知，甚至连彼此的样都没不知，她倒使唤起他来，最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有喜被她这样使唤，唉，男人也是个奇怪的动，为什么这么贱骨呢？

他听得如堕五里雾中，她在说他吗？又好像不是说他，好像是说她的一个熟人来了，但是前也没有别的人啊…

因为刚才被窝里来，他冻得浑直打哆嗦，从罩里哈一团白雾。由于爆炸引发的冬天效应一直延续至今，现在虽然是夏季，夜里的温度也在零度左右。

不准用？你家的吗？这么霸！难要我像狗一样地随地大小便吗？还好他记起主人房里也有一个厕所，就，心里也有些明白她是害羞，因为这荒废的房里一定没有冲洗，她可能怕他看到那些不洁的排吧。

说话间，已经到了厕所门，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小手电，了厕所，撂了一句：“站在外面，不准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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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背包里翻起来，找一卷纱布、创贴、创伤药，放到了中间的位置，却不敢说话了，用手示意女贼拿去。

他小心翼翼地拿回自己的手电，惟恐又哪里犯了她，他钻回自己的被窝，却一时又睡不着了，想了想，总觉得有件事不，良心不安。

他的背包既有装东西的功能，还有应急包的作用，每次门，包里必备两袋压缩饼、一瓶、特蜡烛和火柴、小手电、创贴、纱布、创伤药等应急用品，以备不时之需。

溜一爬起来，正想埋怨几句，却见她明亮的睛里似乎蓄满了泪，又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了，赶遂了她的心意，“好好，我带你去。”

“臭小，你还想占本姑娘便宜……”她的语气又不善起来。

他正胡思想间，鼻里忽然闻到一淡淡的血腥味，虽然隔着罩，也闻得真切，他这是吓了一大，几乎要起来，猛然想起现在是晚上，那些污染者也休息了，才放心来，关切地问：“姑，你是不是在包扎伤啊，需要我帮忙吗？”

她这次没有为难他，而是喃喃低语，又似说给他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了，真讨厌……”

他搓着手从背包里掏一个手握式充电小手电，一面领着她去厕所，一面心有不甘地小声地反驳：“姑，我怎么不是男人了？陪你上厕所就证明我是男人吗？”

老又不是苍蝇，喜闻臭味！他这样想着，不敢多说话，跟着她回到了客厅，就想回自己的地盘，却又被她喊住了：“喂，谢谢你……还有你的手电。”

确实，怕黑又不是小孩的专利！他有听傻了，被她的似哭还笑的多变绪，一姑又一人家的古怪语气，得乎乎，心想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你要不怕折寿，我就喊你姑又何妨？

她在厕所里呆了半天才来，来就凶地警告他：“喂，这个厕所你不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