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3)

被围在中间的人是顾青舟？

一阵心悸。

凌飞航莫名心虚。

至于顾青舟对他说了什么，他脑一懵，压没听清。

凌飞航虽然边有一群拥护者为他摇旗呐喊，却不全是乌合之众。他为人正义好打不平，没过太格的事。若手真过分了，他自己都看不去，就比如刚才。

听人说得太过分，他张就阻止了。

顾青舟却不领，疼难忍：“这些人平日只会躲在暗地里窃窃私语，今日纷纷冒，原来是有人撑腰，才肆无忌惮。”

凌飞航环顾四周，面嫌弃：“我叫你们学拦住顾师兄，别让他先走，你们自作主张什么？传到谢风耳朵里，还以为我趁他不在欺负人！”

“歉！”凌飞航斥责。

“对不起。”狗二号立就服了。

“以后若被我看到你借机生事，坏我名声，别怪我不念同窗之谊！”

凌飞航教训过他的人，对顾青舟歉：“顾师兄，他们无遮拦，可不是我指使的，你莫要误会。”

顾青舟心想，他们无遮拦，不就是跟你凌飞航学的？

凌飞航平日哪有这么谦虚过？从来都直呼他姓名，或者叫他顾冷面。此人极喜给人起外号。包括他好友谢风，都没幸免。

顾青舟自认是个极好相的人，至于为什么被叫冷面。整天对着一些说不中听话的人，他还能笑脸相迎吗？他板着脸无视对方，已经算修养好了。

“顾师兄？这称呼可不敢当。”顾青舟，只想离开。

“顾师兄在我之前画院，当得上！”凌飞航真诚。

顾青舟也不同对方客气，他已成为画师，被同为画师的对方称一声师兄不为过，只不过暂时隐瞒了境界，大家都不知。

“既然你今天这般谦虚，那我便托大，叫你一声凌师弟。”他见众人散开，不再成对峙状态，才往前迈了几步，选了个不太刺的地方，靠在桌角了睛。

“凌师弟在学堂堵我，有何指教？”顾青舟站久了，不舒服的皱眉。

“……”少年看着对方摇摇坠的和毫无血的苍白嘴，语气不自觉放缓了。“指教不敢当，就是有些话想要跟顾师兄说说，可惜总遇不上。我是为王路仁的事而来，我跟他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