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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好一个有始有终。行吧，成全你，追到了记得把人带来我看看。”

陈凌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弹拨几，扭看他：“难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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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才16岁，我23岁，就算大家表面都说你不懂事，背地里还是会将错误归咎在我这个成年人上。你爸妈没掐死我，那是二老怀宽广！”

“当然不是。”陆晏清苦笑，现在的对话像是一场盘问，“除了我爸妈跟她，没人能让我委屈自己。什么退而求其次，不存在的。”

“这个……恐怕不行，有件事我正要请你帮忙。”陆晏清顿了顿，斟酌着用词，“她还不知你的存在，更不知我曾许诺过别人一辈。这件事……我希望她永远都不知。”

陈凌冷静来，语重心：“阿城，是克制。自己不够大的时候，就要学会把喜的东西藏起来。就像你小时候跟着哥哥们学散打，害怕爸妈不同意就脆瞒着他们一样。10岁就明白的理，16岁时反而不懂了么？”

“如果知我说过等别人一辈，她可能会认为我跟她在一起只是退而求其次。”

陈凌：“哦，所以现在她最重要咯？”

陈凌，算是接受了他的歉，接着嫌弃：“还好当年没听信你的鬼话，不然今天我早成弃妇了。”

“嘁。”陈凌一脸不，“早这样多好，这些年连A市都不敢回，就怕伤害你那颗脆弱的少男心。”

“怎么突然说这个，在一起了？”

一提起当年，陈凌又无奈又生气。

“对不起。”陆晏清也终于意识到这么说不妥，“在我里当然不是，但在她里是。”

陈凌蓦地一愣，半晌才问：“为什么？”

“不是的话，你直说啊，为什么要选择撒谎？”

陈凌不兴地拍了方向盘：“小，你这么说话很容易挨揍知不知？我，或者说喜过我，居然是你的瑕疵吗？”

“没呢，但我不能以这份去追她，就算当初你们都没当回事，至少我是认真过的，还是有始有终的好。”

“真心？逃学、绝、楼，这就是你的真心？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给我带来多大的困扰？”

本来已经低得快要钻地里，但一听这话，陆晏清不乐意了：“什么叫鬼话？我当年是真心的好不好！”

“是。”

“哪……哪有那么严重。”陆晏清反驳得不是很有底气。

陆晏清摇：“因为一些原因，她并不像普通女孩那样期待和婚姻。我上任何一瑕疵，都可能成为她拒绝我的理由，我不能冒这个险。”

想起自己年少轻狂的蠢事，陆晏清尴尬极了，他低着，闷闷：“凌，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