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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迟疑：“……应该是国。”

见沈元不是个好人，颜昭只能屈辱地合他，小声：“沈、沈哥——”在第二个“哥”字要发来时，他像只扑向猎的豹般一跃而起，直指沈元手中的鸭帽。

中考后，颜昭顺利升了一中，而沈元已经三。

颜昭把脸埋在手臂里，闷闷地“恩”了一声，说：“我睡一会儿哦。”

颜昭抬起：“那我以后只有寒暑假可以和你见面了。”

颜昭：“你还给我啊！”

颜昭：“……”别了吧。

颜昭闻了校服的袖，除了洗衣粉的香味，都没嗅来。

颜昭去薅帽：“今天午才洗过。”

两个人总是在图书馆碰面，颜昭起初还不好意思再麻烦沈元给他补习，但沈元总是主动要他的考试卷，帮他讲题。

颜昭三天两被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alpha表白，即使那个男生的表比起alpha要羞涩一些，但神里的绪是相似的。

“到手！”颜昭着帽檐，得意洋洋往前了几步，尾都要翘到天上。

沈元：“骗你的，我不走。”

颜昭闭着，桌一脚踹过去。

颜昭再次醒来时，肩膀上披了一件校服，对面坐着的人不在了，书还留在桌上。

沈元逗他：“像小时候那样叫。”

沈元对他微笑，颜昭心虚：“别笑，不准笑。”

沈元：“叫哥哥。”

沈元揭了他绣着“没洗”的鸭帽，对着他蓬松顺的黑发调侃：“没洗？”

颜昭把校服重新披上，去找消失的沈元，在自习区外的书架旁，看见一个清秀的男生正红着脸对沈元说些什么。

沈元抬了手，帽檐刚好和颜昭的手肩而过。这无疑是个挑衅，颜昭皱起了眉，朝着沈元扑去，沈元比颜昭大两岁，又是alpha，材大，反应极快，颜昭抢了半天，愣是没抢到上风。

沈元：“我真的不走，你困了就睡一会吧。”

颜昭毫无灵魂地复读数遍：“沈哥沈哥沈哥沈哥沈哥……好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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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度补上来！”

颜昭有一天看见，沈元给国际的老师提了一份资料。学习的间隙，颜昭恹恹趴在桌上问：“你会参加考吗，还是国留学？”

颜昭把校服展开，比起他的尺码，这件要宽大一些。

沈元说：“还可以电话联系。”

沈元单手揣在兜里，慢悠悠跟在他后。

空气里的信息素也骗不了人，那甜腻的气味，毫无疑问它的主人正在倾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