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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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菲尔有些张地代替萨基尔解释。

“咳咳，艾·莫克姆先生，我们真正想说的是，您的存在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来自于军官公寓邻居们的零星噪音投诉。

他甚至还有些想笑。

“工……”

“从基地传来的消息，雷蒙德·莫克姆上校的各项指标都很稳定，他会醒过来的。”

“你修改过自己的份记录，但替你修改份的人并没有办法彻底抹掉你的真实份，艾·丹·布雷斯维尔，你可不是什么与他同名同姓的普通人。你就是‘海妖’本人，那首歌也是你多年前的成名作。我想雷蒙德·莫克姆上校大概也早就知这件事了？他对你很着迷。”

那仿佛在梦的虚幻又一次地袭击了他，将那些折磨他的恐惧与惊疑变得模糊而遥远。

艾当然没有开询问什么叫“无论用什么办法”，他更不想知，如果他没有照这些人的希望唤醒雷蒙德的话，他之后的命运又会如何。

他的语气恢复了平静，甚至显得有些木然。

“那么，你们需要我什么？”

事实上，当他再一次重新审视从心系统中调取来的，属于艾的资料时，他多多少少也察觉到了拉菲尔古怪态度的由来。

萨基尔完全无视了来自于自己同僚的抗议。

看着艾的脸越来越难看，整个人仿佛摇摇坠的模样，拉菲尔忍不住开，他责备地瞪了萨基尔一。

艾可以察觉到拉菲尔的好意，但此时此刻，他却完全没有办法开多说些什么——

艾对视着。

他尽量显得轻松，但语气中还是难掩有些同。

“雷蒙德·莫克姆上校的属对于我们搞清楚目前况至关重要，这甚至关系到整个地球联盟的安全……”

拉菲尔是艾·丹·布雷斯维尔的粉丝。

那位更温和的，名为拉菲尔军官似乎误解了艾的表，在悬浮车忽然停并且打开车门后，他在车时候借着扶住艾的时机，凑近了艾然后小声地安抚。

艾忽然问。

萨基尔一想到雷蒙德·莫克姆后牵扯到的一系列可怕设想，顿时对拉菲尔这不合时宜的崇拜生了一隐秘的怒火。这愤怒无疑让他的态度变得更加急躁了一些。

“他直接将救生舱的能源连接在了属于你的投影球上，好让那一枚微不足的投影球与维系他命的救生舱共享能源，这样的话，哪怕在眠中也能听到你的歌声。”

好吧，最后这一才是萨基尔·克鲁恩关心的事。

而这顺从的态度甚至让萨基尔有些错愕，就跟拉菲尔一样，在雷蒙德·莫克姆成为黑鹳号上的唯一生还者后，他认真地研究过雷蒙德的资料，那个男人与艾之间发生的事虽然隐秘，但在他们这样的专业人士里却相当明显。

“嘿，克鲁恩——”

萨基尔没有给其他人留任何嘴的机会，就这样飞快地说。

……

但现在事似乎比他想的要顺利很多，虽然曾经是那样有名的星，现实生活中的艾却并没有任何锋芒……这个无比消瘦而苍白的男青年似乎已经彻底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你对他非常重要，哪怕没有信息素，但你依然是我们安全唤醒他的重要工。”

“工？”

“雷蒙德·莫克姆上校现在正在天女座太空军基地的医院中，我们希望你能在那里陪伴他……然后想办法唤醒他。”萨基尔声音停顿了片刻，又补充，“……无论你用什么办法。”

以匿名份在药店购买的伤药。

艾睛微微睁大，他的目光里有某刻的绪一闪而逝，但很快就被默然所掩盖了。

雷蒙德·莫克姆的军官公寓里，医疗机人与公共系统的链接被修改过。

在雷蒙德登上黑鹳号之前，他怎么从来都不知自己对于那个家伙十分重要？

当然，更重要的还有雷蒙德·莫克姆通过特殊手段非法篡改了对系统，违规与艾成为伴侣的事——这家伙简直是个人渣，但他确实对艾有着病态的迷恋。

从悬浮车上来之后，他无比惊讶地发现自己正站在一艘外形怪异的银白舰艇前。

“别害怕，事并没有那么糟糕——”

艾微微睁大了睛，他看向萨基尔。

萨基尔压心底那一丝怪异的怜悯，关闭了艾的信息投影。

“这是‘信天翁’，”拉菲尔轻轻地拍了拍艾的肩膀，“这舰艇备有超空间引擎，可以最快程度地将你送到天女座驻军基地去。”

他本来还以为自己需要费更多的时间来说服艾呢（他甚至还调查了那位帮助艾掩饰份的“好心人”，如果需要的话，他一都不会吝啬于用那位好心人的安来挟制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