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截胡(2/2)

“……”齐缨顿时松了手，牙关战栗，绝望得几乎直不起腰。寨主于是继续动手，俯首凑近她脖，到一阵极不自然的僵直，然而一刻就听到她颤声说，“我叫齐缨。”

“你是不是也认识我，”她问，脑中无一清晰有底，只是行撑着一气，让牙关不要抖得影响说话，“但我只是村里的普通人家，我不认识你们。”

好一会没有后续，他要笑不笑：“然后呢？”

名字？”

但是齐缨还是在试图谈话。

“算数，”寨主拉开她护着前的手。

尚嫌颠簸的车，风华正盛的少女。野地夜风卷着破碎的火光来，齐缨恸哭未止，但是蛮横地直伸，好像想把人借此径直死。

“他们，”寨主对她的哭声也没有反应，“那我呢？”

“我见过你跟你的小相好一起回村，”寨主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发全凑在她前挲着张的肌肤，吐一边到艳红的，又去嘬咬另一边，“印象尚算清晰。”

但是齐缨崩溃地闭，呜呜哭声已经压抑不住，断断续续，就差号啕哭来：“寨主，大哥，大王，求你了，能不能不要让他们碰我。”

嘶哑的哭腔里别的细枝末节也不大能察觉：“我说的是他们，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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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开始重，寨主压她困在怀里，扯落她衣裳，低急亲她脖。

虽然不笨，但据他所见，齐缨应还是个黄闺女，能有什么好经验可供表现，但她持：“你先答应我。”

但他只亲到她行护住自己的手，她护得很用力，颤着声质问：“你说话算数吗？”

“可这不合我寨里的规矩。若要给你松这个，不也该先看你表现。”

“你有劲，”寨主停，“不过无妨，吃苦，任谁的劲也使不上来。我那些弟兄都是人，几个人一起玩一个女人也是隔叁差五的事，这时候人给的全都没一空闲地儿，谁还有心思介意她闺名叫什么，是吧。”

似乎思索了片刻，寨主：“我允了。”

狭窄空间里，方才风中的血腥味现在尚未消散，甚至因为空间所限，更加不好忽视。齐缨低着，没说什么，抹了把泪，抬就把凑了上来。

他一边上手解她剩余的衣带，与方才那老四所为并无什么不同，齐缨生的一侥幸幻想，顿时消散殆尽，但仍是意识用还能动弹的两只手掌，死死攥住他腕。

“齐缨，”他语气显然开始满意，“就知你是个聪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