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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认识他……你当然不会认识他。”天枢端坐主位，遥望着堂的凤祁，却像是透过他，看见了某些更更久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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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祁眸光微动，沉默了片刻才：“哪怕我不替他说话，叔父也会将他留吧。”

天枢仙君品茶间隙睨了凤祁一，后者送走了摇光、开两位仙君后，便无所事事站在堂。天枢诧异问：“他们都走了，你怎么还不回课舍？”

凤祁一怔，昨天初见时，季朝云也问过他同样的话。

天枢问：“所以，方才你是因为这样，才替他说话的？”

天枢：“你觉得我应该与你说什么？”

天枢没有再回答，议事殿陡然沉默来。

凤祁生后一直留在凤族，没有踏过半步，自五十年多前学鸿蒙书院，期间虽曾凡游历，可从未结任何龙族。

凤族贵，天生傲，在仙神两界地位崇者不算少数。他还从未听过有什么人，担得起让所有族人“以礼相待，尽心帮扶”这八个字。

二人一坐一立，凤祁没有促，略微抬起，平静地与天枢对视。他周气度丝毫不减，就是在这位在凤族与仙域都德望重的辈面前，也不显弱势，反倒隐隐有些势均力敌。

“是，仙尊。”凤祁回答得痛快，但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二人又静待片刻，凤祁问，“所以，仙尊当真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天枢君动作顿了顿，反问：“我优待他了么？”

凤祁狐疑地皱了眉：“我应该认识他么？”

凤祁乃凤族二太，现任凤族的胞弟。而天枢仙君，则是他们的亲叔叔。

不知过去多久，天枢终于缓缓开：“季朝云……你当真不认识这个人？”

凤祁悠悠一笑：“摇光仙君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他绝不会对一名新生如此上心，除非，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您旧伤未愈，已经闭关了许久，可今日听闻季朝云灵一事，便急急忙忙赶来议事殿。叔父，您还想继续瞒我么？”

凤祁看上去比他更诧异：“我以为叔父还有事要单独与我代。”

“没有也罢，弟倒是有个小问题想问。”凤祁，“敢问仙尊为何要对季朝云如此优待？”

一礼，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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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祁还要再问，天枢忽然轻轻：“此人与凤族有渊源，凤族弟遇他，无论何时，需以礼相待，尽心帮扶。”

天枢眸古怪地闪动一，：“与你说过，在书院不要这么叫我。”

凤祁一怔。

议事殿只剩凤祁与天枢仙君两人。

而且，他脑中从未有过任何残缺不全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