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3)

快关门！”

“好好好。”我赶关上房间门。

然后慧带着哭腔，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你快帮忙看看……洗手间那儿有什么？”

我去主卧的洗手间看了一，关上洗手间的门：“没东西呀，怎么了？”

我坐回床边，慧抱着我又哇哇大哭起来，等她哭够了，这才说缘由，她说她见到一个人在厅里。

我哑然失笑，说在厅里的就是我，我刚在看电视呢！

慧说不是的，不是的，她看到的那个人就站在门外，从门里看着她。

我就笑了，不可能。我一直在客厅，如果有人站在主卧门外，我一就看到了。“你噩梦了。”我对她这样说。

那天她跟我一起睡，半夜我起来了一次，并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关于这件事，我没有再跟慧提起，反而慧无意中问我城西那边环境怎么样。说实话，我以前就住在城西，那地儿是片郊区，租金便宜是便宜，但没有商铺，买东西不方便，而且距离我上班的地方太远了。她当时就有搬家的念，但我们提前搬走，押金是没法退的，我们签的是一年的合约。慧也考虑到押金的问题，当时也是犹豫的。我们押三付一，押金是一笔大的数目，我们浪费不起。

那场“噩梦”把她吓得不轻。我问她后来有没有看到什么，她说没有。那次门里惊鸿一瞥后，“鬼”再也没有现过。

我说当时我在客厅，你看到的只能是我。慧持说不是。过了几天，我帮她睛时，她才鼓起勇气说：“我没，也不是梦，那时我醒着，很清醒，看到那人贴着门往里看，我以为是你，但随后反应过来，不是你……”

我不知她想说什么，问她有没有看清楚那人是什么模样的？发短发的？直到她失踪了也还没说当时看到的人是什么模样，我也猜不到是谁。

问题是，她看到了，我却没有看到。我明明在客厅，为什么我看不到呢？我查过书，有梦叫清醒梦，梦的人以为自己醒着，但实际上还是在梦里。可能慧了一场“清醒梦”吧。但后来发生的事，让我觉察，那并不是慧的一场梦。

因为我也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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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琛，带着“信”去到大厅。翘着躺沙发的贺云翔有些心虚地坐起，把果昔放桌上。

江琛倒一牙签，默不作声地递给贺云翔。贺云翔用牙签把那片怎么也倒不来的火龙果扎了吃了。

“还没睡？”贺云翔问。

江琛随：“睡不着，起来陪陪你。”

“嘁！”贺云翔失笑，懒得搭理臭氓，又拿起那本英文书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