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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王导意味地敲了敲桌，目光投向纪灼：“有运气的成分，但也可以说是你们自己争取来的机会。”

《新生偶像》这节目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季，再加上市面上其他各式各样的选秀节目层不穷，观众或多或少对这类型的节目有些审疲劳。节目组为了话题度也了许多努力，第一期就买了大量营销造梗，可惜只在饭圈里小火了一波，第二期预备好的话题也没炒上去。

现在的娱乐圈，没人不知卖腐炒CP是什么意思，拍个剧要炒CP，上个综艺要炒CP，卖一个的波，就有无数粉丝会不不顾为两方付真心，度来得极其容易。

来参加节目前，经纪人也嘱咐过凌泉，要是遇到排位比自己的，可以适当互动，蹭度。

正愁着呢，瞌睡就有人递枕来了。

他一边说，神一边在两名练习生上逡巡。

凌泉属于老天赏饭吃。王导这一行久了，阅人无数，饶是如此，他第一次见凌泉时也觉得前一亮。这人得不单调，五官像是被心雕琢来的，偏偏生了一双鹿，漂亮致和天真稚气这两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脸上合得恰如其分。

他是想红，他必须红。但装成所谓的甜心已经是他的极限，再要他违背自己意志，行和别人亲亲密密，无异于把一条海鱼丢淡鱼缸。

那时王导对凌泉还颇有些带着遗憾意味的不看好，没想到这人平日冷则冷矣，一到该表现自己时还上，知立人设，业务能力也，节目一播，自然了一波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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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纪灼，不是目前主观众喜的男那款，但生得大，丰神俊朗。本来综合平也可以，可惜说是不了舞了。背后的经纪公司也不太行，除非自己杀血路，不然就是当炮灰的命。

王导：“度来了不能白白让它溜走，现在网上很多人对你俩兴趣，对你俩的CP也兴趣。我不行让你们些什么，你们就互相合一，没什么事多聊聊多玩玩，当个朋友，也给节目组提供些素材。”

这两人确实是好苗。

这是要他们卖腐的意思。

当时他说凌泉这样的人，不用什么，把脸往那一摆，睛一眨，就会有千千万万人愿意奔过来为他上信仰税。当然选秀节目不是选，得再好，没有可供挖掘的也是白搭，凌泉太冷，不开，在节目里不一定能脱颖而。

良久，王导才发话：“比我们节目组自己准备的话题火太多了。”

凌泉：“所以……？”

凌泉嘴上说会考虑，心里却完全没有跟别人卖腐这个备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