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伟的抉择(5/10)

呼呼──又了好多腋的腋压到自己鼻上呢？

「快……快，别给叔叔发现了……」

小妤的汗味经由鼻腔脑袋里，就像接线木偶般自己动了起来。即使脑依旧昏沉，嗅小妤的腋窝、握住擎天而立的等等都是不需经由大脑的动作，彷彿早已烙印在灵魂中，使明伟的鼻和右手自然而然地运作。

「呼……！嗯……！」

小妤没有像上次冰冷地藐视自己，而是在连呼都能听见的距离小声地息。她压抑的声音让明伟非常兴奋，好像闻得越大力，越能让这个可的女孩发害羞的声音。于是明伟开始急促换气。

嘶！嘶！

给厚腋包覆住的鼻孔一又一的汗味，香与汗臭的比例愉快地失调着，汗酸味越发郁了。

「哦……！嗯……嗯嗯……！」

小妤的呼声在闷的客厅踩起小碎步，两人换气频率逐渐调和，这亲密的默契带给明伟焕然一新的畅快，甚至比起手中的来得舒服。他有个奇妙的预，或许只要再轻轻一推，小妤就会如自己所愿的前。

不，既然是幻觉，那就一定会实现──徜徉于腋的乾燥中，明伟如此信着。他停呼，让闪烁不定的思绪空转数秒，然后对着小妤的腋气。

嘶──！

「……嗯齁！」

剎那间，小妤整个上半轻轻一颤，垂首望看明伟的小脸随之放松，羞怯的五官松懈成了他多次在暗窥中看见的失神状。随着短暂的吼结束，一度化的神在分外红的双颊扶持重新摆害羞的阵势，却隐藏不住已经被明伟觉的事实。明伟没有时间眷恋这小小的成就，他地注视小妤那看似两副表重叠在一块的脸庞，在羞耻及失神两面容变换中得到至的满足，这无比浑厚、急发的满足从笔直站的地起，化为的霖倾降于四周。

满足没有随着迅速消退，反而持续附着在上，使明伟的分执拗地耸立。这让准备收拾善后的小妤迟疑了。

这次，小妤没有依循明伟那得寸尺的「预」走。她确实在收回腋、起上半后朝明伟的伸手，不过并未如他所愿的握住，仅仅是恶作剧般轻弹一完仍梆梆的胀。

明伟的老二被小妤碰到就像地翻般猛颤。这时候大家会什么样的表呢？是不是也会像初次地震的自己，把看见这一幕的女生逗笑？

沉浸在即将醒来的梦中，明伟惊觉自己竟然没有清一件事。

幻觉！

因为是幻觉，什么都可以被原谅啊！

可惜小妤准备起了，全绵绵的明伟来不及住她的，急之，只抓了在叁十多度温中显得格外凉的手背。

明伟拉住有吃惊的小妤，将她的手牵至仍在颤动的。小妤的手掌柔又凉快地盖住明伟的，呆滞整整两秒鐘后，她才急忙回手，看了看残留与气味的掌心，扬起对明伟浅浅一笑。

「你好！」

夏天的妖拍打着麦的翅膀，向着田里飞走了。

──世界还没有毁灭真是太好啦。

小妤泡的冰茶说实话不会很好喝，明伟常常觉得蜂与糖的比例太了，渴时来一杯还可以，连续饮用咙就会有挥之不去的黏腻。大概是因为老爸喜喝甜的东西，她才刻意调成这味吧。

明伟很喜小妤站在厨房瓦斯炉前的姿，她穿的衣服往往很合，丰满的态让侧、腰际到的曲线一览无遗。当她垫起脚尖、抬手臂摆放或翻找东西时，从背影两侧溢的房线条十分诱人。

「啊，不是放那！后面，推到后面……对！」

明伟会在小妤后方一饱福才走过去帮忙，这是使他置地狱的小妤应该付的代价。从努力垫脚的小妤旁走过、把急绕过她抓的双手送往柜最上层，再照指示去就能看见她的笑容──抑或在没有电风扇的厨房闷几滴汗的沟。

「个真好，我也好想喔……来，奖品！」

要是能把冰茶奖励换成一该有多好。

明伟小心翼翼地顺从小妤的心行事，希望能藉由这些小地方讨她心。他不敢奢望小妤因此移别恋，只求降低她的报復力。但是他很快就明白，小妤的笑容有效期限比超商微波便当还短。

「亲的，帮我从左边柜拿……呀！」

「今天不要喝冰茶了，改喝茶吧！我要喝小妤的茶嘛──」

期待着再次帮上小妤的忙、却看见老爸和小妤共同窝在厨房的明伟，脑袋冒的第一个念不是痛骂老爸，而是「小妤还没原谅自己」。

平常大半时间往外跑的老爸，不在田里也会到附近串门，他白天在家的时段通常只有午吃饭时间以后，和小妤煮茶时间是岔开的。两人会在这时候腻在一起，只能推断是小妤主动要求。想到这是为了惩罚自己，明伟心中的罪恶与自卑无可奈何地增加了。

「小妤的在哪里呀──这里吗？」

「呜嗯……！」

光看都嫌的獷背影盖住了小妤曲线分明的姿，两条多手臂照明伟曾经设想过的路线往前动，即便视线完全被挡住，他也能觉到老爸的手正裹着小妤的房、往两颗的位置轻轻了把。

「答、答对囉！嘿嘿……」

「原来是这里啊！我、我、我！」

「……哦齁！哦、哦哦！」

小妤轻易就发的声音了。

明伟已经不晓得被这叫声逗多少遍，现在他光想像老爸对着咖啡大了又，满脸红享受着的小妤就自然而然浮现。

「小妤的大嚐起来是什么味呢──」

「只有汗味啦，哈哈……咸咸的唷……」

这个是把架在小妤肩上，一边调一边放慢双手压力的动作吧。先让小妤放松，然后──

「先把你搓大再一吃掉！嘿咻、嘿咻、嘿咻！」

「哦呜……！齁……！齁哦……！」

两人动作几乎与明伟的想像同步，不是老爸油腻的声音，还是小妤妙的嗓音，在在使得明伟透过背影產生的妄想生动无比。想像与偷窥合而为一的舒畅牵引着明伟的右手，他握的，对着小妤几乎被男人吞没的背影快速。

当滋滋地蠕动中的畸形块缓缓吐小妤时，她的已然半垂，只一半的双恍惚无主，从脸颊到手臂、乃至于整个上半都渗汗与气，衣服答答地黏在取罩的房上，两颗的彷若火山般隆起。缠绕着房侧的块将黏一片的捧起后往中央抓，再贴着向外游移，其中一隻上挑逗尖，一隻由往上弹另一团。

「齁哦……！齁……！」

偷看过好几遍的明伟知，小妤真的非常，就算只刺激，她也能被摸这赤的失神表。回想起车站前的那一幕，明伟不禁想问小妤：那个时候的她是否受到了快？

如果答案为「是」──他立刻就会以前所未有的劲。

「小妤！回神喔！」

啪！啪！

「哦齁……！」

短暂的回想后，从块恢復成人的老爸用大号手掌拍打起特大号房，唤醒沉醉在快中还滴着的小妤，接着双掌大开、依序扑压在几乎完全透视的汗上。

「左ＯＫ！」

啪滋！

「右ＯＫ！」

啪滋！

「我拍左边你就踏左脚，右边就是右脚喔！来，准备发！」

「什、什么意思啊……」

「目标客厅，前！咚咚！咚咚！」

啪！啪！啪滋！啪！

「呜齁……！突……突然就打人家……！」

形大的老爸彷彿一块丑陋的壳，被黝黑的胴与四肢吞其中的小妤只能驼着背、两像螃蟹脚般弯曲，垂晃的大给两块板敲得啪啪作响。

「咚咚！咚咚！前囉──！」

啪！啪！

「呜……！先左、左脚，然后右脚……」

小妤那看起来好像背着老爸的稽模样，令明伟想到在台北看过的综艺节目，低俗又好笑。而老爸拍打太鼓时的好样，反而有于玩房的达人。

啪滋、啪滋──以掌心拍打贴着汗衣的所激发的清响声，使满脸通红的小妤忍住刺激、驱使发抖的双步步为营地前，表扭曲得十分。

「哼……哼呼！左……！右……！」

答滋、答滋──指敲击着昂首立的大引起的声音且微弱，却比掌来得刺激，小妤脸庞绷得更了，的嘴角逸的吐息紊许多。

「、……！好……好哦……！」

「喂喂，才走几步就受不了啦？这可不行啊！好，我们来加锻鍊！要跟着大鼓的节奏走喔！预备备──一、二、一、二！」

啪滋！答滋！啪滋！答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