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3/5)

颤抖着嘴问：“老爷，你、你说的是真的？我、我竟然有了？”她苍白的脸颊上泛起红来，神是从未有过的明亮。

第78章 落雪时落胎

虽然已经有了三个女儿一个儿，但这一次莼红的还是令白慕庄喜得直搓手：“是真的， 红儿， 我们有孩了！”

莼红直愣愣的看着白慕庄， 喜得傻了一般。半晌她才潸然泪，握住白慕庄的手放在， 泣不成声的说：“老爷，我真是……真是没有想到， 还能有今日这般幸福的日……”

这一边莼红和白慕庄相依相偎，述说，另一边正院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白府主母要得到什么消息，自然来得简单来得快。此时得知了莼红怀的消息的韩洁瑛，脸看起来很是可怕。她怀里此时正抱着年方五岁的养在她跟前的庶白斐，手上忍不住一用力，抱得小孩顿时皱起脸哭了起来。孩的哭声惊动了她，如梦初醒一般她垂眸看着孩，喃喃自语：“这不可能……”

宝儿抱过白斐， 将他给娘抱了去，而后对韩洁瑛说：“太太何必在意这个？以莼红的份，从小便被船上的妈妈养坏了的。就算得幸有，也未必能生来。”

韩洁瑛定了定神， 慢慢的说：“她能够有那个命怀上， 就很有可能有命生来……谁能保证呢……”

宝儿迟疑了一， ：“其实……也不是一次有姬妾有， 太太这一次为何如此在意？”

韩洁瑛中寒光闪动：“我不在意，是因为生了女儿的那两个我能将她们掌控住，横竖只是贱妾而已，卖契还在我手里呢！一个不顺心，冒着惹老爷生气的危险，提溜两脚卖了去，老爷又能如何？还能为了两个贱妾将我休了不成？而那个莼红——”说到这里她里冷意更盛，一片冰天雪地。“老爷替她赎之后，便将她的贱籍给销掉了。你们只她份低贱，却不知，人家其实现在是正经的良民呢！更何况老爷又心她，她更是不知羞耻的日日霸住老爷不放。这样的人，叫我如何能容？”

宝儿又问：“那么，尤姨娘呢？她不止是良民，还是贵妾。太太如此，不是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吗？”

“尤氏那里，却是我有些失策了……”韩洁瑛皱起了眉来，眉心显一个的“川”字。“原本以为她也不过如此，老爷再喜她，也不会很过分。却没料到，府之后，她竟然会越来越好看了。明明人还是那个人，偏偏貌却一日比一日更盛，简直像是吃了仙药似的……不过，好在她从前在荣国府的时候，曾经小产落过胎，当时经手的又是一位庸医。听荣府人说，那时她大大的伤了。恐怕，以后再难有了。”说到这里，她的心里又觉得舒服了些。端起搁在旁边海棠式洋漆小几上的官窑脱胎白瓷盖碗，揭开盖嗅着茶叶的芬芳，脑也变得清醒了一些，怒气压去了。

说白了，她其实当初就是想利用尤二来压制莼红，分一些老爷的心思，能分多少算多少。至少，不让莼红一家独大。却没料到，事竟然超了她的掌控。尤二了白府之后，居然还能变得比以前更好看。莫非是他们家的风养人？她气恨恨的想到。想完了，自己又觉得有些可笑。并且，还有些疲惫。

终日这样算计来算计去，到最后，其实也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应得的东西。何其可悲，何其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