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3/3)

信心，犹豫片刻后，她还是咬牙答应了男人的要求。

“好，你就这么写——”男人说：“二弟，娘让我问问你，今年节，你会回家过年吗？如果能，我们都会很开心，如果和往年一样不回来，记得照顾好自己。娘和我都很挂念你。听说京中了，你在那里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科考取消了，就赶回来，你嫂最近生产了，是个男孩……”

男人絮絮叨叨说着毫无条理的家常，沈珠曦一边为他一边书写，第一次有些手忙脚。

写了整整两页后，男人才停了述。

他目带怀疑地看着桌上新鲜炉的两页信纸：“我说的你都写来了吗？”

“都写来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叫个识字的来对。”

“……就这样吧。”男人这么说，脸上依然是的不信任。

沈珠曦有些挫败，她行云的行书并没有给她挣到一信任。

“落款写什么呢？”她问。

“王二。”沈珠曦在信尾写拙兄王二几字，又问：“你二弟叫什么？”

“王三。”

她又在空白信封上写吾弟王三敬启，装好了，递给等待的男人。

男人拿在手里看了两，没说什么，从袖里掏一串铜板，数了数，扔了五个在桌上，转离开了桌前。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好歹她也算开张了，看着桌上来之不易的五个铜板，沈珠曦心里充满难言的喜悦。

这是和得到父皇珍贵赏赐截然不同的绪，前者是云层那样漂浮轻透的喜悦，后者却是直接切心窝里，在最开儿来，还伴有兴奋的响鼓声，整个人都乎乎的。

“最迟闭市，一定会有人找你写字的。”

李雀儿的话忽然现在她耳边。

李鹜和馄饨铺老板都那么肯定她招揽不到生意，为什么李雀儿却笃定她能顺利开张呢？而且还把握得那么准确，他说最迟闭市之前，果然快闭市的时候，她就遇到了第一笔生意！

是他看了她的才能吗？沈珠曦有些疑惑。

第一笔生意已经来了，赌约她赢了，此时也没有必须继续苦等去的理由，沈珠曦匆匆叮嘱馄饨铺老板帮她看一会摊，也不回地追向已经走远的男人。

她远远跟在男人后，刚走街尽的转角，一熟悉的影现在男人边，沈珠曦就像被火了一样，条件反地缩回墙后。

怎么会是李鹜？

沈珠曦心飞快，一不好的预爬上心。

她从转角悄悄探一双睛，竖起耳朵偷听不远的两人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