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3)

“他脾气差到什么程度？有没有讨厌的东西？”祁真，“实不相瞒，我正是要去蟠城，因此想问问他的事，免得万一遇上而得罪他。”

祁真期待而诚恳地望着他：“其实我朋友还说了别的。”

三人：“……”

孟涟笑：“这你大可不必担心，他可能会去云纵山庄，遇不见的。”

祁真面带微笑将他们送门，转上楼。

那秀才男扮女装卖青楼，勾引上了另一个帮派的帮主和副帮主，并让这二人大打手，他和副帮主一起死了帮主，成为第二把易，接着命人守在空山派，趁对方门买菜便拖小巷杀掉，然后继续守、继续杀，空山派觉不对时已经晚了，最终秀才将吃鱼的几人连同那只猫一起烧成灰，埋起来立了块墓碑，写着：鱼之墓。

话题再次转移，祁真没再提他那朋友，而是笑着与他们聊起别的，那几人渐渐摆脱故事的影，气氛也慢慢变得洽。孟涟三人仅仅是来吃饭，并不住宿，饭后便离开了。

“嗯，过些日是盟主大寿，许多人都会去，我等也是要往那边赶。”

祁真给他们倒满酒：“我朋友还说……”

三人：“……”

孟涟瞬间竟在心里松了一气。

“……”孟涟给自己倒酒，准备接受新一的冲击，“哦，什么？”

他们吃掉鱼，并把骨一不剩地喂了猫！

三人望着少年，不知为何竟觉得他的形象有大，说不半责怪的话。

“没有。”祁真。

三人木然地望着他，觉整个人有不好，他们想告诉他空山派如今好好的，但潜意识里却想把故事听完，这到底是为什么？孟涟咳了声，尽量让语气正经一：“后来秀才就混空山派了？”

“他说四公的红央喜穿红衣，家住蟠城，脾气不好。”

“嗯。”

三人地觉得不能再这样去，何况他们和少年并不熟，不能妄自评论对方的事。孟涟喝杯里的酒，仍是第一个开，安了少年几句，脆将话题带到别。

三人听了这么多谋诡计、恨仇，忍不住开始想歪——他朋友莫不是喜少年？

机会难得，他便将说书人的其他故事讲了讲，发现除去比较有名的人和事，其余竟全是编造，轻轻叹气：“见笑了。”

祁真一怔：“我记得武林盟主便是住在云纵山庄？”

不不，这是什么心态？受影响了？可不知为何总觉得这猜测很靠谱，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祁真：“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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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两人受到的冲击也不小，柳公听着别人匪夷所思的事，心里那丝怒气彻底消失，他格冷淡，话并不多，另一人则：“空山派还在，你朋友是骗你的，不过……他说得那么离谱，你真信？”

他酒量不，一

“没有了，他只说了这些。”

孟涟猛地喝了一酒来缓解绪，心这简直闻所未闻，怎会有人为了一条鱼杀人满门？那鱼又不是怪能变人……不，重应该是这些都是假的，少年当初竟然信了！

那些事一个比一个惨，越发的曲折和离谱，随便一件小事都带着意，好像江湖中没有好人似的，少年的胆若小，估计都不敢门……等等，他朋友该不会为了留住少年而故意的吧？

祁真纯洁地。在他看来江湖人都很难懂，自从见过为了让别人跪连皇上都绑的疯，他还有什么不能信的？

三人沉默。

“我没过远门，只知江湖鱼龙混杂，有些人难以捉摸也很正常，”他认真，“何况朋友就是要相互信任，多年的，我当然是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