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2/3)

不疑有他：“怎么会呢？就是小苏最早送丰益去医院抢救的啊，而且，她要是有问题早就跑了吧？”

辈。……还有些事，我以后会告诉你的，你让我再想想，好吗？”

警察：“那你是承认故意杀害了邵丰益先生？”

警察：“……”

她记得很清楚的，这些年邵丰益和他说了不十几次了——

“这怎么可能？”邵城不相信。

邵城和陆斐然提前结束了来之不易的假期，订了最快一班飞机赶回国，那也是差不多一天之后了。

邵丰益回答她：“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有什么意思？”

哭到泪，邵老太太的声音悲恸，“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受得了这样活着，解脱了也好……是我不好，我没法解开他心结，让他变成这个样，脑也问题了。前几天小苏还跟我说他况不好，是我没当回事儿，我想等你回来再和你商量，谁知他突然就走了，要是我当时就带他去看医生，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邵城愣了，“爸这么说过？”

苏婉贞：“我没有故意杀害他。我是在帮他自杀，他就想死了，我帮了他。”她说，“我没有错，我是为了他们好。”

两天后，邵城接到的电话，通知他，他父亲邵丰益去世了。

邵老太太说：“医生说是猝死……”

“我早就和你们说过了，邵先生想死，我不过是完成他的心愿而已。”苏婉贞表示。

“爸死的这么突然，你不怀疑苏护工吗？”

警察问她：“你是否承认故意杀害了邵丰益先生。”

“在帮忙呢。苏护工是个好人，她照顾丰益到最后一刻也不容易。”邵老太太说，“丰益生前两天神已经不正常了，还同我说苏护工要害他。”

邵城之后得知，这并不是苏护工第一次这么了。她之前照顾过的好几个老人和病人都不是正常死亡的，甚至上一个和她同母女、给她留一笔遗产的老太太也是她谋杀的。可调查了她的金钱账之后，她确实一贫如洗，几乎把所有钱都捐去慈善，那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什么？

苏婉贞：“没有。”

“你们就是盼着我去死是吧？我还不想活着呢！”

“说了，还让我打电话报警。谁知那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两句话了。”

似乎这场未完待续的质询依然作为影萦绕在他们的旅程中一般，虽然之后的旅程颇为顺利，可陆斐然却隐隐有不祥的预。

警察说：“我们已经在你的行李里面找到了药，和邵丰益里检查来的一样。药瓶上还有你的指纹，难这不是你的吗？”

“苏护工？她人呢？”邵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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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贞：“是我的。”

警察：他们……

这一天多过去，邵老太太已经哭得不泪了，双目涣散地坐在那儿，都觉不到她在气儿。

苏护工摇：“他走的太突然。”

苏婉贞十分平静，正如以前对着邵城一样，“没有。”

既然邵城都保证到这地步了，再追究去就太任了。陆斐然没有继续追问，既然邵城说会告诉自己，那就……再等等吧。邵城对自己总是那么有耐心，他也该对邵城有耐心。

邵城还是报了警。

“婉贞，我想死，我想去死。”

苏护工换了一白衣服，手臂上别了黑纱，苍白的脸上蒙着一层伤心忧悒，很是真意切的样。正捧着一大束白百合来，放邵丰益的棺木里，“邵先生以前很喜这个的。”

警察在她的行李里找到了药。

她还确认过的：“您是真的想死吗？”

不知是不是在飞机上颠簸了太久，邵城觉得脚踩在地上还有摇晃的错觉似的，怎么也站不稳。

邵城问她：“我爸有代什么话吗？”

*

邵城睛里都是红血丝：“这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当初你们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不是正好！多清净！”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