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白月光罢工了 第7节(2/2)

曾经，对于此，裴姝从不会犹豫。

“呵——”裴姝忍不住笑了笑，笑声微微有些嘶哑，“所以，你还是认为是我伤了齐月对吗？”

齐月忽然吐血，如果不是裴姝，又还有谁能到？

当时在场的只有裴姝和齐月。

“我知你要说什么！”裴姝打断了他的话，直视着闻人靖的睛，一字一顿的，“这话，我也只说一次。齐月的救命之恩，我记得。我裴姝的救命恩人，我自会把这恩还了。你如今既然已经认定了是我害了齐月，多说无益，好好守在她的边吧。”

说到这儿，他的语气带着些不满，看着裴姝的神也有不赞同，“姝儿，我知你恨齐仙儿害死了你的母亲，但是这事儿与齐月无关，那时她毕竟还尚未生。而且这么多年，她落凡间，也受过很多苦了，你实在不应把这份仇恨加在她的上。”

可现在，她却看不明白了。

闻人靖与齐月认识了三年，三年的时间足以让他认清一个人。许是因为生环境的问题，齐月胆小怯弱，柔弱单纯，还尤其怕疼，平日里被虫咬了一也会泪，如何会对自己这样的狠手？

而且……她也没有理由这样。

“咳咳咳——”

可闻人靖，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呢？

须臾，他终是还是忍不住补充：“姝儿，我重视齐月，也是因为你，我们都欠她。”

往事已矣，有些事，又何必再提。

难是齐月自己打伤自己的吗？

停顿片刻，他又如此补充。

裴姝笑了笑。

人，而且曾经我……确实也有愧于她，她又太过脆弱，她受了伤，我怎能不着急？”

闻人靖猛然怔住，沉默了许久，才沉声回：“你突然问这什么？这么多年了，我的心意，你难还不知吗？”

两人认识二十多年，尚在母胎中时，便指腹为婚，后十八岁，又正式定亲。一切，仿佛都在不言之中。

“姝儿……”

闻人靖顿了顿，避开了裴姝的目光，：“行了，你又在逗我吧。我的心意，从未变过。”

“我想听你亲说。”

更别说，她手无缚之力，如今的连多跑一会儿都不行，哪里来的力气？

闻人靖，你记得齐月的恩，你说是因为我。

只有一事。

梦里的他们，现实的他们，似乎都不一样了。

裴姝望着他快步离开的背影，角的笑缓缓散了。

“我的心意，从未变过。”

不等裴姝再说，他便：“时辰不早了，我不打扰你了，你休息吧。”

“闻人靖，你真的我吗？”

可曾还记得，我们曾生死相依，我也曾救过你的命！

她曾以为，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可这后半截的话，她终究是没有说。

听着这不客气的话，闻人靖脸变了变，到底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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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

闻人靖眉皱得更：“姝儿，齐月她本伤害不到你的。冤有债有主，你不要被仇恨冲昏了脑。”

可这么多年，裴姝却从未问过这句话，两人也从未言。

可如今。

她这一问，或许实在是过于突兀。

这本不可能！

“她对你没有威胁的。”

“姝儿，你要记得，是齐月救了你，你欠她，我们都欠她！”

话音未落，便转大步离去。

“这就是你半夜来寻我的原因吗？”裴姝定定地看着他，“若是如此，那你便走吧。夜了，我要休息了。”

这一刻，她仿佛不再是那个独立、一剑动九霄的万灵仙，而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正等着意中人的回应。

因为，她如今已经算是他们所有人的恩人，也是他们的债主。

那你呢？

“……好，那你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