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对不起(2/2)

言璃轻柔地抚摸依依的后背，给予温柔的安，依依在言璃的怀里哭了很久才平静来。

看着言璃故作镇定的样，时渐宇非常心疼，但时渐宇也明白，言璃和小艾有着特别的羁绊，旁人无法代替。

“我想和小艾单独谈谈。”言璃对时渐宇说。

言璃抱依依，继续说：“小艾在尧城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恶，在尧城缺粮的那段时间，他所在的地堡发生了暴动，小艾……他吃人了。”

我就是饿死也不要吃人，我不会吃人，真的要饿死了，我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那样我就能再见到爸爸妈妈和妹妹了……”

小艾被绑在椅上，在衣服外面的手腕脚腕纤细得仿佛随手就能折断。言璃难过得别过脸去，小艾受了很多苦，要没有极端天气，或许也不会走上不归路……

“，不要再说了……”小艾打断言璃，声音中是藏不住的悲伤。

言璃去时小艾还没有醒过来，屋里只有时渐宇和飞仔。

言璃终于崩溃，在小艾面前毫无顾忌地哭了来，房间里一时之间只有言璃的哭声。

“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事到了这一步，我想你心里也明白，结局只有一个。”言璃顿了顿，压哽咽，继续地说：“我以为日会越来越好，我们不再挨饿，不再担惊受怕，有温舒适的家，可以遮风避雨，不再风餐宿，你和依依还有我，我们一起生活……”

轻抚了言璃的肩，时渐宇说：“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屋里就剩言璃和小艾，言璃看着低着默不作声的小艾，红了眶，她最疼的弟弟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依依平静了来，不再哭泣，低声说：“，等……等小艾哥哥走之前，我想和他个别。”

依依神呆滞，呼变得急促。

言璃洗了巾给依依脸，依依的睛都了，这一天依依也是疲惫至极。

……

言璃压泪，轻声回答：“好，到时候我带你过去。”

良久，小艾抬起了，一双噙满泪的睛里满是愧疚，“，对不起……替我向依依说声对不起，我没有想伤害她……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依依瞳孔震动，好似无法接受这样的假设。

言璃低看向依依，问：“要是有一天真的没有东西吃了，再不吃东西你就会饿死，而你边正好有个比你弱小的孩，你完全可以制服他，你会吃他吗？”

依依，小艾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还不知悔改，所以他必须要我自己的所作所为付代价。知你一直把小艾当亲哥哥，但是依依，我们生而为人，有些事即使是死也不可以，明白吗？”

握着依依的手，言璃说：“依依，现在要去理小艾的事，你在这里好好休息。知你很难过，无法接受小艾伤害你的事，但事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要去面对。

言璃心里很难受，小艾的事拖去没有意义，但让她那个决定，她真的很难过。小艾的那些事没有给她留一回旋余地，就连依依都明白有些事宁死也不能，可小艾却了，还企图给自己另寻路。言璃明白小艾本就没有反省，他没有悔过。

言璃一脸严肃，再次问：“你会吃他吗？回答我。”

言璃，激时渐宇的理解。

良久之后，依依哽咽着回答：“遇到之前，我和妹妹没有吃的快要饿死了，我就去偷东西，结果被主人发现，打了过去，等醒来再回到住的地方，妹妹已经死了……

这时小艾醒了过来，看到言璃一愣，低了。他无法面对言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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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璃捂住睛，不让泪掉来。她其实明白，极端天气只是诱因，这样的结局早已埋了，小艾迟早会走上这条路。

“绪平复了来，这会儿应该睡着了。只是伤心过度，这几天得好好照顾，不然怕要生病。”言璃回答。

时渐宇伸手，把言璃拉到自己边，问：“依依怎么样？”

我哭了很久，找来铁锹把妹妹埋了，还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躺在里面等死……那时候我以为我会很快就死了，在我快睡着的时候小艾哥哥发现了我，给了我吃的，我才活了过来……

言璃的泪再也忍不住掉了来，“小艾，你为什么啊，为什么一定要走到这一步，你就没想过我们吗？为什么一定要到没有回路，为什么啊……”

依依睁大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言璃，整个人呆住，都忘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