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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看得神，忽然一只手挡住了他的视线。

“你有没有印象，哪个职业杀手的睛上有疤？”麦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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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

络腮胡杀手抬起看看他，惊喜的笑容：“嗨，猎……艾，今天是巧合吗？还是你有什么不愿意的活要让给我？”

“差一我就被对方瞎了睛，不过幸好……”

他们去了一个小酒吧，白天也营业，但是人很少。酒吧名叫“红熔炉”，招牌是一用伏特加、苦艾、红石榴糖浆和神秘料调成的烈酒。

“向你打听一个人，也是个杀手。”

“没印象，至少在尖杀手的圈里我不记得有那么明显特征的人，难他是最近才受的伤？脸上受伤是大事，如果他是名的杀手，这样带着伤去渊消磨时光一定会很引人注意。除非他本来就籍籍无名，没人关心他的存在。”

“我知好几个睛上有疤的杀手，我也有，但是不明显。”他挑开自己蓬蓬的发，给艾和麦克看他角上被刀划过的小伤。

“你会被打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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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你要不要快告诉我到底是哪几个睛上有疤的家伙。”艾用手指在他左上划了一当示意，“就是这样一条伤疤。”

“我们要找一个左有白伤疤的人。”

艾把纸币在女孩面前的吧台上说：“这位先生已经喝饱了，请给我们两杯啤酒。”

“任何人都会被打中的，所以记得工作上尽量不和同行有冲突。”艾忽然说，“如果他真是三杀手，我知去哪里找他。”

菲尔·史密斯坐在吧台边，一只手托着他那颗满脸络腮胡的脑袋，正专注地看酒保女孩调酒——这个丰满的姑娘摇动调酒壶时，健康的也在轻轻震动。

“剃刀杀手杀人和脱的方法可不像三杀手，现在越来越能确定这个枪手和剃刀杀手不是一个人，剃刀杀手杀了无名者之后再赶去枪杀费吉非常匆忙，两个人就从容多了，而且还能分散我们的注意力。”

“有名的杀手我只认识你们。”菲尔越过他的肩向麦克打招呼，“我一直跟别人说我认识白猎鹰，可他们都不信，所以上次我才趁你们去渊的时候过来搭讪。”

“从巷里对着毫无防备走咖啡店的费吉当一枪，就算三杀手也可以办到吧。第二次我躲开了，要是换成别人。”艾想了想说，“比如希尔德，还有里昂，这两个家伙虽然整天愁眉苦脸心事很重的样，但枪法无可挑剔。如果是他们朝我开抢的话……”

“那是专程来请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