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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警察和职业杀手的中介人既是旧识，也算朋友……你认为是吗？”

“是的，而且他利用了对方的……友。”

警察因为依赖于报屡破奇案荣誉加，却遭到报复家破人亡，他想摆脱报的桎梏，又陷困兽般的境地。

“虽然晚了，但结果他还是去找了中介人。”

比说：“是的，他们算是朋友，要不然也不会冒雨来见面，有的人是很讨厌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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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他的故事（3）

“他只想瓦解遍布于城市的报系统，或者说，只要能让它不成系统就够了。他还存了私心，决定先从阻碍自己调查妻被杀案件的线人开始，再不断报网。他知，这个报网是由一个人了近十年的时间建立和维系的……一旦他开始行动，建立报系统的人必定会立刻发现，因此实施计划之前得先把那个人隔绝在报之外。”

对面沉默了好久：“中介人掌握了整个城市的报系统，如果没有他，报圈就会分崩离析，报员之间的联系也不再那么周密完整。可是，既然他们算得上是朋友，他也不想让对方因此而死。”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虚弱，他觉得比说这句话时，语气近乎温柔。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活在这样的矛盾之中。

这真是个逃不去的怪圈。

“为了这一天的会面，他了很久准备，最后决定在一条小街上付诸行动。他先利用自己的职业份安排了当天午对小街的扫行动，把街上的混混、女、浪汉全都赶走，然后在空无一人的小巷中劫持了对方。”

“为什么他不直接去找中介人呢？”比问，“如果他一开始就去对方那里买报，也许……事的发展……会完全不同。”

“他怎么知中介人会走那条小街？那又不是必经之路。”

什么是无奈和绝望？也许就是一意孤行地走向绝路尽时，发现最终唯一向他伸援手的，正是他一心想摧毁的东西。

比说得没错，不是友的话真的没必要在雨天特地来，况且有很多方法可以足不就达成委托。

他们是在某个黑帮大案的调查中认识的，以前他也曾为了追寻线索而买过报。他一度觉得自己找到一个快速破案的捷径，甚至想过和中介人建立更稳固的互利关系。不过这联系越密，他心中那古怪和别扭的觉就越烈。

“他并不知，只不过那是唯一一条可以迅速清理净的小路，短短两百米，藏在四周的睛很容易因为几声警笛和全副武装的警察扫一哄而散。他既希望对方能走这条路，又希望不要。”

是啊，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去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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