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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估计米昊莱自己说得都没什么底气，杜逍两肘搭上桌，稍稍近了一些：

杜逍将手机俯面拍，朝米昊莱笑笑，夹了几筷菜嘴里垫饥。

米昊莱指了指杜逍的手机，小声。杜逍抱歉地笑笑，开手机，其上一屏幕的红圈图片看得他心悸。这陈夕怎么回事，当初每个阶段开始前、完成后给他看的时候怎么不提这些，现在要是再着图片意见改，几乎等于是重。再者他手边没电脑，很多红圈图都不知陈夕是从哪个犄角旮旯截来的。他抓抓，回复：

米昊莱低着，没说话，手边的筷包装被他得皱起了角。

“啊是。”杜逍咽嘴里的，喝了继续，“大家讲什么话题你都不参与，所有活动报名你也不吭声，只有那一次联谊，你是私信了孟颜，说要来的。你私信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谁来扰了，本不记得你也在群里。”

“不好意思啊，我人在外面，手边没电脑，现在立刻上回去改！”

“啊？”米昊莱像个丢了魂的小孩，朝杜逍眨了眨，而后恍然大悟，“说到我像个僵尸号……”

“我……我不知……我没谈过……没谈过恋。”

“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先回复一吧。”

杜逍说完，毫无负担地吃着菜，他是真的饿了，一盘接着一盘，都没想着要给米昊莱留。对面米昊莱则是安静得很，定了般，半天不挪一姿势。

“我刚说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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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告诉你，孟颜只不过是开了个玩笑，我其实也会去酒吧，也会接受从未见过的人抛来的玫瑰枝，与其余那些我们这一类的大分人没有差别的话，你还会喜我吗？”

发送，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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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昊莱手上动作顿了一，略微张地喝了一。

手机这回震了两声杜逍没理，可他的不理让消息跟井似地一直震，都快把手机震地上去了。

……”

米昊莱终于开，他抹了一把脸，神空地盯着透明茶壶中飘着的。

“但是米昊莱，你除了知我叫什么名字外，还了解我什么？”

“那天我是最晚来的，我来时你只是抬看了我一，并没有表现任何兴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孟颜介绍我‘从来不参加联谊，也不去酒吧猎艳，谁贴上来都不搭理，只知埋工作，守如石佛’之后。对吧？”

“……这，你不是那样的人……”

“孟颜跟我说过，他和你是在一个群里认识的，在那个群里你从来不说话，像个僵尸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