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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一脸迷茫发呆的杜逍，忽然抬手圈住暮脖颈，要吃人似地抵着他的嘴，死命往后压。杜逍力之大，暮一时都无法稳稳站立，他抱住杜逍的腰往后踉跄了好几步，才免于二人一起摔倒。

“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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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掉手上粘着的睫，微微抬起，看向杜逍，两人离得极近，鼻间只差两三厘米。但杜逍前糊着一层，只能大致看到暮的廓。他哭累了，呆呆地坐在那儿，破天荒地没有对暮的靠近表达不满，一段时间后，他左中残余的超过了承载量，涌了眶，贴着肤缓缓落。暮抬手掉了新滴落的一颗，指尖是杜逍脸上温的，以及泪带着温度的。他知自己该后退了，别得寸尺，省得遭杜逍胖揍，可这一刻太难得了，前的是占满了自己心脏的人，他动，心中的千言万语呼之。

暮了几张纸，捧着杜逍的脸，把他哭来的、咳来的全了。这边杜逍喝一半，又呛着了，他憋了一会儿，从咳嗽憋成了打嗝。那双红彤彤的兔，跟着嗝一起用力，两三后，成功往里眨去了一睫，扎得那刚停止的泪，再次哗哗开闸。

趁着杜逍喝汤，暮小心地把住他肤，动作轻缓地一挤着掉去的睫。杜逍抓着他的手腕，疼了就掐他，手基本不留，不过暮全程眉都不带动一的，专心揪着那已经从球被挤到睑上的睫。

“闭嘴。”

杜逍抬手盖住暮的双，将他抵在墙上吻，期间还因为打了个嗝，嘴不小心磕在了暮的牙齿上，导致破了。但破没有丝毫减弱杜逍的战斗力，说是吻，他更像是在撕咬。面对杜逍毁灭式的攻，暮没法坐以待毙了，再去，两人都得满嘴血，他用了力制住杜逍压上来的脸，抢过了主动权，倾俯吻上去。亲吻中有泪的咸味，也有果羹的甜味，杜逍刚哭过一场，呼不畅，客厅里都是他停不来的息声，听得暮眉越蹙越。

“没事，我看看。”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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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时不小心呛到了自己的，咳得他不得不从暮的怀中稍稍离开一些，反手去够喝。暮的腹衣料被渍洇成了，而杜逍则是闷得双颊发红，前发翘起，额印上了曲曲折折几条衣服折痕。

“先喝这个。”杜逍一边打哭嗝，一边睛，暮抓住他挠睛的手，将一碗羹汤放他手中，“憋一气喝光它，就不会打嗝了。”

“好了。”

但杜逍没给他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