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注定天赋异禀(2/2)

“老师，我不请他吃饭了??”

严亦宽撩起，多了慵懒，少了清冷，“别了，直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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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亦宽学乖了，闭上了嘴。

将近凌晨叁，第一个消耗品完成了它的盛载任务。

张直安静地看着那个白白方方的电钟，刚好到叁整。

张直嘴，嘬了一前还未褪红的脸。他看了看放在电视柜上的时钟，明早七门上班，现在睡的话能睡五个小时。他回过地看着严亦宽。严亦宽想也不想，从沙发里掏一凝胶，不要命地边笑边晃。

严亦宽无地自容，低抠了抠沙发糙的布料。“是我发脾气不好，让你不兴了。”

“如果你是V，我会等父母都走了，再去找你。”

“再来一次，我保证，就一次。”

困，不是没有好的。人一困，痛觉便迟钝，准备功夫不足也问题不大。看着严亦宽一一清醒过来，张直放缓动作。

张直登时直背：“你怎么抢了我的词呢？我脑转得不快，但你再等等我就能想好了啊！”

小孩委屈得厉害，又不好正面嘴，只能细细地嗫嚅：“它不听我的话??”

“疼吗？”

张直刚刚摸了好久仍东倒西歪的货，此时直愣愣地戳在他T恤上。他勒严亦宽的腰，用隔着衣服的肚磨蹭来磨蹭去，一扫挫败。

张直那张嘴，大多时候是可信的。

“不用歉，你不要歉。”

“你别再了。”

有的人注定天赋异禀，你跟他谈，他跟你谈，中场休息不带疲。严亦宽能怎么样呢，只能摸摸小孩的耳垂说好，然后告诉他，慢一，轻一。

怎么游戏里只有猫，没有狗呢？

“那还请房东吃饭吗？”

张直把人捞起来，坐的时候没扶好，严亦宽又不施丁力气，结果顺杆一坐到底。有人仰起脖叹了好好一声，把张直叹得从心尖到四肢，或许是五肢。

严亦宽了，“我想坐着。”

严亦宽忽地笑了，“餐厅你决定吧，问问他喜吃什么。”

老师是个懒人，学生不是第一天知。看老师稳坐得快要安一个窝，学生认命地托起手里的圆月，一一地颠。颠得狠了，老师会抖，颠得缓了，老师会哼，两个人的程度没有谁比谁轻。

话一，严亦宽再次傻傻地顿住，气息屏住两秒，随即得比得快，在张直耳边刮起七月的台风。腰的塌与年纪无关，严亦宽得把抵在张直的锁骨上，才不至于倒。

张直的眉松了，了松，来来回回。

多说无益，张直直接把人给扑倒。“你把你的歉收回去。”

张直摸摸戳戳半天，差把严亦宽睡着了。他退两难，撑直胳膊说：“要不我去洗个冷澡吧。”

在时间里了，呆呆地看着屏幕。严亦宽覆上张直握着鼠标的手，关掉游戏，关掉电脑，又用鼻尖蹭了蹭张直的颈侧。张直站起来拉上窗帘，回过抱起严亦宽，放到沙发上。

有人耳朵悄悄泛红，“去吧，你想得比我周到，是要请客的，我也去。”

严亦宽呼一滞，十指搭在张直的脖上，像是攀着，又像是掐着。

严亦宽只叮嘱完事后记得洗澡，今天门了一汗。

严亦宽趴在张直上，摸着张直后脑勺透的发尾。他想像自己在摸一只淋了雨的小狗，大概就是这觉。

“就一次，我保证。”

“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