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页(2/2)

两人去镇上的餐厅吃过午饭，餐厅里摆放着一块大的、形状如型车一般的酪，暗黄，看起来沉甸甸的。

“我知，我在——”陶乐思差说来“我在tik tok上刷到过”，不过还是闭上了嘴。

小镇上发生的血案，与其说是神祇疯了，掠夺血，毋宁说更像是某些变态杀人狂借用了神灵的名字制造恐怖。

陶乐思时而觉得庆幸，至少希尔达不会对她大喊大叫连摔带砸，或者直接把陶乐思从窗扔去，时而又到难过，她希望希尔达能够更加坦率地说关于她的，而非把这些秘密掩埋在地密室的最。

陶乐思拥抱住希尔达，连同她的胳膊一起抱在怀中。这个动作实际上很像幼稚的撒，可是她不在意。

--

“夫人, 听我说，”陶乐思站起，她走到希尔达面前, 伸手捧住她的脸，无比认真地看着她, “你为我担心, 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我不会再更半夜去跟乌利尔喝酒, 请你原谅我, 好吗？”

但是，女神赫卡忒是一个传与女巫之间的秘密信仰，这个杀人狂又是如何知晓她的？学校里的女巫们，除了希尔达，都已经被陶乐思抹除了记忆。难还有知的漏网之鱼？

希尔达从来没有跟陶乐思闹过脾气。这大概是一回，也是以一隐秘而温和的方式。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作为凡人，没有责怪神的权利。”希尔达低声说。不过陶乐思觉得她的语气或许也没那么认真，换句话说——她在闹脾气。

“接来你打算怎么办？回去吗？”两人走餐厅时，光直直地朝着她们倾洒来。希尔达上了墨镜，侧问她。她穿了一件黑丝绸的衬衫和亚麻，打扮还有时髦，最起码不再是隐修女的模样了。

厨师走来走去地忙碌着，他将酪用一特殊的刮刀刮来一，形状类似于削铅笔的碎屑，洒在刚煮好的通心粉上。

陶乐思在说到“额的新月”时忽然想到了包拯包大人，但是她觉得现在的气氛本就不适合笑来。

“我当然不兴。我在担心你，也许这在你看来是可笑。你是女神, 是赫卡忒的三分之一, 我的担心自然是多余的。”

“瑞士的车酪。”希尔达说。

“夫人，在我面前，你是神，就像我所被告知的，我是神，是赫卡忒。可是你，希尔达，你是女神额上的新月。”

“那是我的奢望，我不应该奢望神对我的承诺，”希尔达说，她握住了陶乐思放在她脸上的手指，像舞蹈包裹住音乐，形成混沌而黏糊的状态，“但是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兴。”

陶乐思想到了乌利尔的话，她还是觉得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