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告白（H）(2/2)

“没有。”她对沉遇白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很开心。”

“到了那之后，如果你还愿意。”

“你磨磨唧唧的。”沉如烟红着脸责备，“我等不及，我就要说。”

“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我吗？”

她会和哥哥在一起。

沉遇白一次这么主动，压抑在心里许久的意得到抒发，沉如烟仰着小脸，同样动地回应她，她的心里又惊又怕。

“所以说。”

万般绪涌上心，她再次问了那句话。

沉如烟。

“那我们就在一起。”

沉如烟怔怔地看了几，然后发疯似的主动吻上去，她的吻技尚且生疏，而急不可耐，沉遇白任由她攫取着，她笨拙地撬开他的齿贝，尝试着找他的。

“哥哥喜我吗？”

“我可以成为哥哥的女人吗？”

沉遇白与她十指相扣，郑重地落一个吻：“但是囡囡，如果有一天你知了。”

两人吻了许久，沉如烟眸潋滟，继续问：

......

沉如烟听着他极磁的嗓音，大脑一片空白，只剩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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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嗯。”

沉遇白还是一脸溺。

沉遇白忽然平静许多：“我们看到的所有事，都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囡囡。”

“那。”

沉遇白笑意缱绻，神温而遥远，好像一片毫无杂质的大海。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吧。”

“啊？”沉如烟没反应过来。

沉遇白又在她的脸上啄了一，笑：“我也是。”

是沉遇白吃完抗生素之后的副作用吗？还是他突然想通了和自己在一起？沉如烟的甜又幸福的憧憬着未来。

沉如烟迟疑了一阵，她不明白对方指的黑暗是什么意思。

“有的时候冰山之，隐藏着许多黑暗。”

“你真的想去法国吗？”半晌，沉遇白问她。

“我永远不会。”

“你所认为好的东西，只是别人想让你看见的。”

沉遇白温柔地笑：“这么可。”

“再等我一小段时间，好不好。”沉遇白已经好了万全的准备，“等哥哥的事结束，就带你去。”

沉遇白答应他们在一起了。

沉如烟懵懵懂懂，好像有些知对方在隐喻什么。

“可是哥哥对我是最好的。”她说，“就算有黑暗面，也不会伤害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