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解梦，挺秃然 第9节(2/3)

勇把李放从悬崖上推去后，立即匆忙离开事发地，不巧了老陈的抖音视频。之后他遇到大壮和二黑。

容易让人联想到“犬牙错”这个成语。

此时正是上午10:58，而李放其实早在10:54时就已经坠崖了。

首异，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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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伯父说，我没了爸妈，年纪还小，自己不会照顾自己。他把我接走，保证会把我当成亲生儿养，替我爸妈供我到大学毕业。结果我到他家的第二周，他就把我家的房卖了，卖来的钱给他儿买了个大房。我给他要生活费，他说要钱没有一分，要饭倒是有。我初一开学那天，同学们的行李箱里全是新衣服和零，我的包袱里是一兜冷馒。他真的没有给我一分钱，同学们去堂吃饭，我偷偷拿一个冷馒躲到天台上啃。”

他们都是街区篮球队的队员，元宵节约好一起来凤凰山玩。

为刑警队，张稳见识过太多罪犯，勇这样的本用不着任何审讯手段，只需要准他的一个，他轻而易举就会主动代。

“为什么？”

“什么都是假的，你们大人最最假，假得我恶心。”勇充满了恨意，“我妈妈说等我考试得了第一名就带我去游乐园，我每天掰着手指数，终于数到了期末考试。我各科成绩都是满分，拿着试卷兴冲冲回到家，在厕所里找到了我妈妈。她上吊自杀了，吊在厕所门上。我够不到她，踩在板凳上去抱她的，告诉她我考试第一，问她什么时候带我去游乐园。”

勇的叙述中，李老师和李放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回忆，他对他们没有过恨意和不满。

“打捞员”每年都会在荒

这就是面前这个清秀少年的杀人理由。

张稳看着他，前浮现的却是案。

“妈妈死后，我爸爸说他会好好养我，我只学习就好了。结果呢，他每天就知喝酒打牌，赢了去喝酒，输了还要喝酒，喝醉了就开始打我，往死里打，把我吊在厕所门上用带。”

“后来，我又遇到了李老师，她邀请我到她家……”

“没有。相反，他是我见过最真的一个人。”勇缓缓吐气，“我不得不这样。”

大壮问勇怎么没和李放在一起，因为他俩总是待在一起。勇面不改告诉他，李放渴想喝盐汽，他正要去小卖买。大壮和二黑刚从小卖来，指给他小卖的位置，打趣他就像是李放的小媳妇。

“有天我又去天台啃馒，被李放看到。他什么也没有问，直接把我的馒吃了，然后笑着说他吃了我的东西，理应要还，于是带我去堂，请我吃了一顿饭。”

“青椒丝的盖浇饭，一个炸，还有一碗鱼汤。我到现在都记得是什么味，那是我这辈吃过最好吃的饭。”

“各意义上来说，李老师和李放都是你的恩人，你为什么要杀害李放？”张稳拧眉不解，“难他对你的好都是假的？他也在欺骗你？”

短短一句话，审讯室里的警员不寒而栗。

他太好了。

“他太好了，我想成为他。”

“我爸爸把自己喝死了。过年的时候，他喝了三天三夜的酒，大年初三早上起床，弯腰穿鞋，一栽在地上，再也没爬起来。”

凤凰山风景区尚在开发阶段，各方面设施都不完善。李放事以后，山上才开始装监控探。

“无数次，我贴着厕所门过去。过去的时候，我都会兴，妈妈终于来接我去游乐园了。很失望，我每次都会醒来。”

勇面容何其无辜，他看着张稳，用极其纯真的声音问：“我想成为拥有这些好的人，不行吗？”

勇笑着和他们打闹了几，随后去了小卖，一直在小卖待到有人喊坠崖了，他才跟着人群去“看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