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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在谈地，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戚寻声音很平静，甚至还反过来问，“我对你来说很拿不手吗，你都不敢让朋友知？”

“不用，” 柏西笑了笑，“我不喝酒，可以开车。”

但他知柏西跟梁颂关系很好。

戚寻那边还在办公，电话里传来敲键盘的声音，夹杂着戚寻没什么起伏的声线：“为什么要介意，他不是你朋友吗？”

梁颂说完就挂了电话。

戚寻敲键盘的手顿了顿，他还吃柏西这一的。

见见。快快快，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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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四个字，柏西说得真心实意，声音也有甜，呼呼，像在撒。

梁颂一迭声说好，“你早说你有对象了，我才不给你拉条。那就这样说定了，晚上七，老地方，咱们大学旁的那家烧烤店见。”

“他也忙，我先不带给你见面了，今晚咱俩可以约一，我也跟你说事。你别带那个设计师啊。”

他现在才发现柏西以前在他面前有多收敛，明明是个撒也黏人的，却生生着自己成熟稳重，从不过分打扰，退有度。

柏西有好笑，他知梁颂这是发自心替他开心，但如果梁颂知了他对象是谁，可能就笑不来了。

他说得太理所当然，柏西都愣了愣。

等到快班的时候，他打了戚寻的电话，告诉他今晚不见面了，他跟梁颂约了吃饭。

像他俩这样从朋友变成恋人的，圈的重合度又，恋的关系一旦传去，用不了多久，周围人应该就全听说了。

柏西继续活审稿，他心里估摸着，晚上他绝对会被梁颂严加审问。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柏西才挂了电话，收拾收拾去跟梁颂见面。

因为他知戚寻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宣告边人，自己恋了。

“我就是觉得你可能不想声张，知的人多了也不方便，” 柏西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有兴，“但梁颂本来也不是多话的人。”

“怎么会，” 柏西失笑，“你要是拿不手，那就没人拿的手了。你特别好。”

“好，你玩的开心，等散场了要我去接你吗？”

约饭的地是柏西跟梁颂大学常去的烧烤店，就在他们母校旁边的小吃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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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寻跟梁颂也认识，虽然关系平平，但是好歹都是一个圈的，偶尔也会见面。如果说梁颂因为柏西对戚寻有意见，那戚寻对梁颂就只有两个字，不熟。

他纠结了两秒，又对戚寻说，“我可能会告诉梁颂我俩的关系。你介意吗？介意的话我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