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穷凶极恶(2/2)

“学校的库房没有上锁吗？”

“你的枕放在哪一？”

“一直是这样吗？”

“接着讲。”

“你们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当时，我没有在意脚朝西，还是脚朝东。”

“我爬到窗外，将尸放窨井。”

“她刚开始要的钱不多，她说爹娘死得早，两个哥哥都成了家，她成了多余的人，才来谋生的，我可怜她，每次都一般人的价钱给她，可我没有想到她是一个很贪心的人，这事久了，也变了，没有多久，她开始向我借钱了。”

“尸是怎么放窨井里面去的呢？”

“我爬窗，将她的尸拎到外屋，再把尸放到窗外。”

“肯定是朝——朝东了。”

“我一心，就答应了。我就找外甥房大庆借了三十块钱。”

“借了，她看我比较好说话，便得寸尺，从借五块到借十块，你们也知，我一个月的工资不多，才十二块钱，有一次，他问我借二十块钱，二十块钱，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没有答应，她便可怜兮兮地哀求我，说他二哥的孩得了重病，急等钱手术，并答应我借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问我借钱了，她还答应我，以后只要她没有活，随叫随到——不问我要一钱。”

“等一，两尸为什么都是脚朝西呢？”

“是。”

“我问你，你的床是怎么放的？”

欧平和郭老互相对视的了一，段老五没有提的问题。

欧平终于明白郭老的意思了。

“你借给她了吗？”

“没有想到她不知足，她不知我的钱是借来的，为了这钱，我平时省吃俭用，她贪得无厌，又开向我借钱，我没有理她，完以后，一分钱都没有给她，这是她自己说的。可她不依不挠，并且吓唬我，说如果不给她三十块钱，她就到大街上去喊。”

段老五又换了一支香烟，贪婪地了好几。

“我用绳将她蜷起来，绑了一个结实，然后推开后窗，窨井就在窗的外面，我翻到窗外，掀开窨井的盖。”

“床是东西向。”

“怎么不一样？”

刚来不久，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段老五的意思是说翁英梅是一个刚行的新手，比较新鲜，也比较好欺负。

“那么，翁英梅在断气之前，朝哪个方向？”

“在东，平时睡觉脚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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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从学校的库房里面找来了一捆绳。”

“我没有理她，没有想到，她穿好衣服，推开窗，我到不妙，就把她抱了里屋，她突然大喊一声，我没有办法，只能握住她的嘴，把她在床上，她想喊，并且拼命地挣扎，我就用被盖住了她的，她要是知趣，我不会狠手，只要她还动，我就不松开，等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翁英梅死了吗？”

翁英梅和萧红叶都是在段老五的床上遇害的，都是朝东，相同的位，相同的移动尸的路线，相同的藏尸动作和程序，这就是两尸骸在窨井中位和朝向完全相同的原因。

“我想不起来了。”

郭老问：“你在把尸拎到外屋之前，死者的朝什么方向。”

“后来呢？你接着往说。”

欧平没有打断段老五的话，先让他把话说完。

“学校的库房里面放着破桌，破板凳，从来不锁。”

“她断气了。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