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掩盖罪行(2/2)

“我——我在地上铺了十几张报纸，把萧红叶上的衣服全脱来，然后用黄师傅鞋摊上的那把刀和砖，将萧红叶的割了来。”

段老五竟然还了一回大善人。

这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生活细节。

怪不得房大庆能闻到一很的血腥味呢？

“我还给了他一个馒和一个咸鸭。他就乖乖地跟我到教室里面去了。我必须把他引开，火柴厂的房就要盖好了，再不动手，就没有机会了。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我就让他走了。”

“有，不但有，而且很多，我在割她的的时候，她的手还动了一，她当时还没有死透，所以，来的血很多，除了墙上，地上，我的衣服上也有很多。”

前者应该是翁英梅的颅，后者则是萧红叶的颅。这个问题必须清楚，案结束以后，两个女人的颅要和她们的尸骸合为一。

“是的，我当时被吓得不轻——几天都缓不过神来。”

这就是房大庆闻到血腥味的原因。

怪不得段老五被翁英梅吓怕了。

“我搬最后一趟砖的时候，一个小叫在中药铺的屋檐躺了。他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还要把墙上、床上和窗台上的血洗很净——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净，没有想到还是让外甥房大庆闻了味。”

“我把他到教室里面睡了。”

“有，血到了墙上和床上。”

“砖是当天夜里放窨井里面去的吗？”

“是的。”

“我到学校的库房找来了一绳，将萧红叶的尸捆了个结实。然后将尸拎到窗外面，最后掀开窨井的盖，把尸放窨井里面；我又从坛里面刨翁英梅的，放一个蛇袋，又把萧红叶的用报纸包了起来，放蛇袋，然后直奔火柴厂。

“一共搬了四趟。”

“很多，血是从脖里面来的，窗台上的血是搬尸的时候滴在上面的。地上也有很多血，我用一撮簸煤灰扫了三遍。”

段老五代的况应该是真实的，大家还记得吗？蛇袋里面的两个颅，一个颅上面粘着一土，另一个颅上有一糊状，报纸在汽的作用，经过时间的氧化和降解，就成了糊状。

“有血来吗？”

“你是怎么理的？”

“血很多吗？”

“在窨井里面放土，一般人不会特别在意，你为什么要在窨井里面放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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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英梅也有血迹留在屋里面吗？”

“泥地平是什么时候铺的呢？”

“我本来是想在砖上面盖一黄土的，但时间不够了——没有机会了。”

“你一共搬了几趟？”

“接着往说。”

“是杀死萧红叶的第二天夜里，本来我没有想铺泥地平，可我心里面七上八，右得厉害，正好看到火柴厂的工人在和泥沙，我想，还是把窨井封起来比较保险。可没有想到那个小叫十一多钟就睡在了中药铺的屋檐。”

“那也就是说，你在把翁英梅第一次放窨井的时候，她还没有完全断气，是这样的吗？”

“什么叫时间不够——没有机会了？”

一副很享受的样，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

“段老五，烟也上了，可以说了吧！”

“你是用什么东西运沙和泥的呢？”